夏栀最近对这个姓氏十分敏感,不由得顺着安迪小手指的方向抬起头。
看到木屋时她也有些诧异,来这家疗养院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发现这里有座木屋。
“妈妈,妈妈。”安迪一手抓着夏栀的手,撒娇似的摇晃着,“我可以养它吗?”
夏栀又将注意力放到儿子身上,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在养它之前,你能够做到对它负责吗?这可是条小生命,你一定要认真对待才行,否则,它就有可能会受伤。你听明白妈妈的意思了吗?”
安迪用力点头,自信道:“我对小鸭子一定会像妈妈对我那样,我是妈妈的孩子,小鸭子是我的孩子。”
夏栀愣了愣,随即失笑,“既然你会对它负责,那妈妈就同意你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