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永无翻身可言！
蒋老挥了下手，示意不愿再讲，让小潘送蒋夫人出去。
小潘上前，“夫人，请回吧。”
蒋夫人的五官已现纠结，红唇抿得紧紧的，她的心里正在进行天人交战。
她不确定，蒋老是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还是只想逼她说出实情？
万一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抖出来那么多，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撞上了枪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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