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举国皆知,还怎么做心理医生?
“不,我信你。”曹国庆递给我一根中华。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信我,为何后来又不来找我?”
“我那宝贝儿子抗拒啊。”
“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又带他去烧香拜佛了一次。记得那个说我儿子八字硬的道士么?他也死了。难道我儿子的灾星还没解除么?不会把我也克死了吧?”说到这里,老曹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如果你非要用克这个字眼的话,你不该来问我,你还得去找道士。”我反感这些迷信封建糟粕,骗人的假道士假和尚。
“你是我儿子见过次数最多,时间最长的心理医生,效果也是最好的一次,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老曹突然情绪失控,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有钱人的手像女人手似的,养尊处优久了,细皮嫩肉柔若无骨的。
“曹总,你想我怎么做?我又不会画咒念符看八字什么的?”
老曹灭了烟,神色紧张鬼鬼崇崇的靠近我道:“如果你不让我用克这个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意思。我儿子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死于非命,就连……就连……”
老曹咽了好几口唾沫,咽的直翻白眼,还是硬生生的把“就连”后面的话省略了。看来,后面的话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我。
如果一个人,他身边的人总是有各种不幸,或死或伤。按中国人的传统说法,一般称这人为命硬,克死了别人。
我怔了怔,虽然我排斥这种迷信说法,可也不得不承认,克这个字表达的丰富含义,实在无法用别的字来代替。
我和老曹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他问我的,我没答,我问他的,他同样不答。
但相同的是,我俩心情都很不好。
他靠近我时,我才发现老曹老了很多,双鬓斑白了些,眉间的皱纹更深更密了。
他撸起衬衫袖子,露出一串精致的佛珠细细抚摸着:“我最近太不顺了,我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现在吃斋念佛了。”
我以为他说的不顺,肯定又是儿子惹了什么祸,因为他的事业,媒体上都看得到,他仍是这座城市呼风唤雨的首富,并没出现投资失败之类的新闻。于是我道:“我只能说或许可以从心理上改变你儿子自闭的性格,至于什么命硬克死人这种说法我绝不认同,即便我认同,我也没有办法化解这种超自然现象。”
“现在你要救的人不是我儿子,而是我。”老曹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