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拎着大包小包,已经出门了。
厉四爷看着被他嫌弃地扔在沙发上的围巾,特想时间能倒回到一分钟之前!
“臭小子,不早说。”他抓起围巾,一道一道地裹住脖子,瞪着儿子,低声道。
小包子耸耸肩,一副“关我什么事?”的样儿。
刚上车,看着端坐在后排的媳妇,厉四爷求生欲强烈道:“这围巾真暖。”
“真丑。”厉太太打量着他脖子上围了一圈又一圈的黑色围巾,淡淡道。
送命题?
“哪里丑了?我刚傲娇才那么说的,还以为是你给我买的那什么牌子新出的手工款价格六位数的围巾,跟你织的这条,简直一模一样,还没你织的好看!”
厉四爷摘了口罩,笑呵呵,脸不红气不喘地吹着彩虹屁。
一来洗白了刚刚心直口快说的实话。
二来,变相地夸自己媳妇织的围巾比某大牌六位数的围巾还好。
借着车内的灯光,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吹彩虹屁的某人。
呵呵,他也有今天?!
既然这么怕她,干嘛故意让她以为他已经死了?
想到之前一星期,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寝食难安,随时都在崩溃边缘的心情,再看着完好无损,就在眼前的她,她就恨不能给他几脚!
她转首,目视前方不看他,口袋里的拳头紧紧攥着,双眼瞪得圆圆的。
不理这个不顾及她的感受,任性妄为的狗男人!
厉墨南刚想继续不要脸,感觉到她浑身散发着的怒意和凶意,吓得不敢张嘴。
围巾真的很暖,想到是她一针一线为自己织的,他喉咙一哽,一股暖流涌进心田里,再垂首,看着这手工粗糙的围巾,嘴角上扬……
山涧边,一袭白衣的男子正在练剑,剑锋扫地,带起地上散落的樱花花瓣飞向半空,又如雪片片飘落。
“小四!”一身白色劲装,长发发顶束冠,男儿装打扮的女子,英俊帅气地从树上跳下。
她扬声喊,右手一抛。
山涧边的男子,扬手一抓,手心里多了一只宝蓝色,绣着歪歪扭扭,几乎认不出字的,类似锦囊的物件。
“什么东西?真丑。”他心直口快。
“臭小子!你说什么?!”树下的女子冲了过来,以剑鞘揍他,他伸手挡住,“确实丑。”
南风气得伸出左手,只见她五指指尖都裹着纱布,“你师姑我辛辛苦苦给你缝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