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还揣测是不是这长公主、不,这女王的脑袋又再神奇了。毕竟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谁会得利。
结果只是这姐弟的心结拖累到他。
热闹的婚礼到了后来,整个变调的像个丧礼。
本来在圣德明思王面前就没人敢放肆,她像是各种奇蹟与传说的人物,像是遥不可及的想像,而不是活生生的人,┴种距离感就随着圣德明思王的庄严面容划在了每个人心中,那两朵寒火更是震慑着人心。
何况她这么寒这么静,是没半点亲和的。她像是只能膜拜,但不会活生生的走出来的雕像。
她在人心中是神,就只能是神,而不是活着的人。
而随着时间愈久,圣德明思王的眼就愈寒,到了最后进洞房,已经快寒出鬼火。
静灵君看着他这位夫人,新婚夜他知道,但他根本无法下手,也不知道要怎么向素未谋面的夫人下手,于是乾脆装醉,就直接睡了给他矇过去。
隔天圣德明思王也未说话,于是就这样很正常得过起生活。
静灵君很直接的把下手这件义务事给遗忘了。
反正当事人不说话,也没白眼人在吵。
只是静灵君很无聊,无聊到他想挑圣德明思王的亲卫队这种没理智兼白痴的想法都出来。
于是这天那边晃晃,明天这边晃晃,晃到他快付诸行动时,他看见圣德明思在书房的背影,然后想起那一双肃杀的眉眼。
基于不健康的报復心态,他整天就在忙得连吃饭睡觉都量时间的圣德明思身边待着,随便拿本书看,找蚊子打,没事还去看看她的眉眼,一天居然就过去了。
圣德明思王有多忙,静灵君就有多间,她在忙着批改推成山的文件,静灵君就在一旁忙着找蚊子打。
后来静灵君居然开始习惯,习惯看着圣德明思的眉眼,习惯圣德明思的严谨,习惯她因他一直跟而不得不说出的几句疏远有礼的话。
静灵君每天听着琢磨一下还觉得每天的含意都不太一样。
「君有何事吗?」→你还想跟吗!
「君,有何事吗?」→算了要来就来,反正没差。
「君,有何事?」→你跟过来我怎么开会!
「君,何事?」→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君有何事?」→奇怪,今天不来啦?
「君何事?」→要跟动作快!
「君。」→该走了。
莫名其妙的,琢磨着这些不同含意,他居然还琢磨出乐趣。
他还是一样很间,圣德明思则开始因公务要两地跑,因为时差关係,彻底过起天天都是夜晚的生活。
而这样子居然也没让圣德明思王有任何心态,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