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指的是谁。
后来雨萱告诉我,那个人是景辉。
但现在回想,确实不是他,排除这个,不是景辉改了名字,而是他和他的父亲在背后做的这些事情。
他们两个联手起来,才让我可以坚持到今天,一开始我怀疑过景辉,但这些现在已经一扫而空了。
现在的桥老也就是马褂老头,已经从一个微微发胖的人,变成了一个骨瘦嶙峋的瘸腿老头,这个身体找的也是太随意了,不过桥老不愿意杀生人,也只好如此。
我自己没有了影子,而那拶指灯笼诅咒中的后半句话,我还是不明白。
雨水中出现的皮影,我觉得这个皮影不是自己的影子。
扔掉烟头,没有机会拿铜钱看一下马褂老头肋骨上的字,要不然四个字就会集齐了,现在就差这么一个了。
说到我们肋骨上刻的字,我隐隐感觉到,应该是另外有一个人的。
就这样又过去了平静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给风衣大叔打去一个电话,因为我担心在某一天,在新闻报道上会看到他死亡的消息。
这天开着出租车刚回到公司的楼下,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那面具的左右有三缕青烟。
诸葛承这个哥们来了。
“这两天有时间不?”我从公司出来,他就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