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都已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她的眼中闪过妒忌和怨狠。
早在几个月前,赵氏哪里敢这样与她说话。
阿奴走到屋里的窗户边,看向正躺在院子中间的赵氏。
听到了动静,赵氏也看向了窗户这个方向。
阿奴是满怀着怨气的眼神,赵氏是看戏般的戏弄,两人的目光都来者不善,相互瞪着。
阿奴心里恨得紧,不过脸上很快就换上了笑容,“大夫人来了,还请大夫人原谅,将军说了不许我出门,我想不听都不成。否则将军回来后得知又不知该如何罚我了。
虽说将军罚阿奴时,不是让阿奴为将军唱小曲儿,就是罚阿奴以嘴喂将军喝酒,罚得不重可也怪让阿奴不好意思的。
还请大夫人见谅,阿奴实在是不敢违背将军的旨意,将军不让阿奴出去,阿奴就不出了。”
阿奴说完,挑衅的看着赵氏。将军曾与她说过最是不耐赵氏的呆板,这些个两人之间的互动指定赵氏是没有做过的。用这些来气赵氏准成。
“你,”赵氏如阿奴的愿是被气到了。她脑中想像着阿奴与将军的亲热场景,就气得想要拿线去将阿奴的嘴缝上,看她以后还能不能用那小嘴去取悦将军。
她想说阿奴不害臊,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说了阿奴也就等于说了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