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反复的摩擦,眼见着就在出水泡了。”陈岩心疼的抓住柳婧的手,想要帮柳婧涂沫下药膏,这才忆起这里不是他的沐园,而他也没有平日里把那些膏药贴身随带的习惯。
“没事的,何是生来就会的。习惯就好。”柳婧看到了陈岩满眼的心疼之色,她连忙出声去安慰柳婧。
“姐姐,你坐着,日后这些事情就由小弟来负责,这几日小弟哪儿也不去,就在府里帮姐姐。”
陈岩说到做到,府外的事情再忙也比不过现今府里柳婧的需要人手的帮助。
柳婧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未来的日子里,就连她自己也无法估计得出君王的态度,今日之事,君王与太子都没有露过面,这些都是极其反常的地方。
她不知道明日里等待着她的会是些什么事情,所以她还真的需要陈岩留守于府中,以应付有可能出现的事情。
陈岩换下了柳婧,给不能动弹的病人按摩,陈岩也是做得来的。她的双手确实也是由于太过于柔嫩而无法胜任这一份工作。
“姐姐,等会小弟就回沐园给姐姐取一瓶生肌膏来,此膏药对于恢复这种由于外力摩擦而做伤到的皮肤还是很有效的。
柳婧由于刚才想到了君王与太子的没有来访的反常之事,她的思绪早已飘离了此地,已经天马行空的放大自己的思维,去思考君王与太子有可能朝哪一个方面出手。
陈岩问了柳婧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柳婧的回答,他也就闭上嘴,不去打扰柳婧的思考。
他的按摩的力道比柳婧有劲,按得火翊觉得通体的舒服,他在心里暗赞着陈岩的手不错。他从陈岩的口中听到了柳婧的手红肿之事时,心里再为柳婧对他的负出而内疚。
他不知道柳婧知不知道,他与柳婧大婚也并不是在他的允可之下举行的,他本来是更趋向于把这将军夫人的位置留言给第一个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为的就是让他的长子是以嫡长子的身份长大的。只是后来君王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给他与柳婧下了旨,他这才不得不与柳婧成婚的。
他原先是对于这一件是存有遗憾之心的,今日他得到了柳婧对他的全心的付出与照顾,他对于自己的自私而伤害到了柳婧而感到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火翊没有听到柳婧的声音,心里有些闷得紧,这才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啊,他就已经习惯了柳婧俯在他的身边与他说话聊天的氛围。哪怕是他只能听而不能动,他也想在听到柳婧的声音。
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火翊不知道柳婧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一句话也不说。而正在帮他按摩的陈岩也无话了。这份安静让他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