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说事的。
权凤自以为她的说辞已经算是较温和的了,却还是让拓跋长听了心里面怪不舒服的。
他看着长大,一直护在手心里的权凤,什么时候懂得这样的咄咄逼人的逼他了。
拓跋长板上了脸,“凤儿何出此言,难道舅舅不是凤儿的舅舅吗,孰近孰远,难道凤儿心中没杆秤吗?”
拓跋长刚才还有些不忍心,自觉对不住权凤,可是看到这样心中仅有太子而没有他的权凤,他大感失落。以至于刚才还有些对权凤觉得愧疚的心也淡上了几分。
“凤儿,你放心,舅舅还是凤儿的舅舅,这血浓于水的关系并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得下的。舅舅永远都是凤儿的舅舅。不会不顾及到凤儿的的幸福的。”
拓跋长也觉得刚才他的语气有些过了,于是缓和了些口气,希望权凤能放宽心。若是不得不伤心,那么还没有到了那不可收拾的地步,能让权凤开怀一天就是一天吧。
“舅舅,此话当真。”权凤破泣而笑。她就知道舅舅不会不管她的,那些事情也应该是舅舅不得不为之的考虑之策吧。
想通了以后,权凤依在拓跋长的身上,撒娇的说:“舅舅,凤儿就知道舅舅是最疼凤儿的。”
说话间,拓跋长让人准备的姜汤送了进来。
“凤儿,一路过来,想来定是吸进了许多冷风,快喝碗姜汤驱驱寒。”
权凤看到了这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更是觉得她冒雪而来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看着拓跋长的好意,也体会到拓跋长对她的关心之心,权凤很是痛快的端起碗来,一口气将碗里的姜汤喝了下去。
“谢谢舅舅,还是舅舅最疼凤儿了。”权凤说着,又与拓跋长说了会儿话,才告辞回太子府去了。
权凤一走,拓跋长对着空中召了召手,立即就一名暗卫从之处跃了下来。
“王爷有何吩咐。”
“通知王强,让他派出杀手去将军府,提早让火翊去见阎王爷。”
“是,属下这就去办。”
拓跋长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想再等了,他担心日长生变,既然火翊已经没法救治,那么他就送他一程,早死早托生吧。
权凤来时火急火撩的,在等到了拓跋长的保证以后,她的心头的大石头才算是放了下来。
来时为了赶时间,她选择了骑马出行,返程时她的心事也放下,也就同意了拓跋长的安排,派了摄政王府的马车送她回去。
这时正坐在于车厢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