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舅舅说,山谷里的人马是权凤的人。”
太子妃说着,绝对的掉头就走,她的心在滴血,脚步却异常的坚定,在里外不是人的处境下,她只有以身试人心,来换一个她可以容身的地方。
她何尝不知道太子防她,就像是防着一把利刃,既然她与太子两人就像是两只刺猬,彼此都冷,却又无法靠在一起取暖,那么就让她拨去她身上的刺,主动的靠向太子,纵是被太子身上的刺,刺得体无完肤的,也好过二人无法靠近的好。
太子看着太子妃决绝而去的身影,心中有什么破土而出,是他错看了太子妃了吗?
太子妃回屋,换上了一身便服,来到了马厮,骑上了她的爱马,一拍马身绝尘而去。
一人一骑快马加鞭的驰向摄政王府。舅舅侍她如何,太子日后还会不会防她、躲她,就全看这一次的机会了。
“太子妃,您这是……”摄政王府里看门的护院才将门打开一个缝儿,权凤就挤身而进,手中的缰绳冲着护院一扔,人已冲进府内,熟门熟路的跑向摄政王的书房。
出嫁前就是舅舅伴着了度过第一日在摄政王府里的日子,她自然是对拓跋长的生活起居了如指掌。知道往往这个时辰,拓跋长都会在书房里打理公务又或是看书。
“舅舅,是权凤,权凤可以进来吗?”
那个风风火火任何时候来寻拓跋长时,都会直接推门而进的权凤,如今少了那份任性,这让拓跋长心中很不是滋味,看似懂事了的扣门相询,唤作另外的角度来想,却是生分了的行事。
“凤儿,怎么这身打扮过来了,是不是又骑马了,舅舅不是说过:不要在市集中纵马而行,容易伤到别人,也容易让别人伤到你。”
“舅舅……”依旧暖心、关爱的话让权凤泣然泪下,一路上而来心中的苦得到了安慰,却不知道接下来她所要说的事,还能不能得到舅舅的谅解与帮助。
“快进来坐,这乍暖还凉的季节,最是容易感染上风寒。可千万不能大意了。”
拓跋长说着,忙牵上了权凤的手,将她带进了屋内,并扬声喊来了侍卫,“快去烫一壶热茶过来。”
“舅舅,狩猎之事能否不举办或者是延期再举办。”
权凤开门见山的提出了她的来意,并期待的看着拓跋长,心中则是心乱如麻,祈祷着拓跋长还是原来那个疼她爱她的舅舅。
拓跋长沉吟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凤儿此话何意。”
拓跋长的话让权凤的心一沉,她不相信拓跋长临时起意的欲意召开这狩猎大会,会不是针对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