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泛着滚烫的热气。
白茶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过来,轻声说道:“我熬了粥,不怎么好喝,可是现在的你也吃不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一点吧。”
陌御尘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喝粥,如同含着砂砾的沙哑声音响起,他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你病了啊,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就过来了。”白茶理所应当地说。
她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拿了个枕头靠在他后面,扶着他坐起来。
陌御尘其实没那么虚弱,伤口处理完,睡了一觉,精神便恢复地差不多了,但白茶对他的态度就像对着一个多么严重的病号一样,小心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