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东华帝手中的朱笔一顿,看着一旁的曾公公不悦说道:“齐妃这是闹什么?他弟弟不是被叶家的庶女杀死了吗?如今叶家那个庶女也死了,还有什么公道要讨。”
曾公公眼皮一跳,回答说道:“皇上息怒,齐妃娘娘怕是一时听了谗言,所以……”
“谗言……”东华帝看了曾公公一眼,皱眉,“说!”
曾公公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回皇上的话,现在莅阳城的人都在说是重光公主挟私报复,杀了叶家那个妾室、庶女还有安国公世子。”
“混账!”东华帝冷喝一声,一张脸难看至极,“重光就是傻了那三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又如何,她是我皇家公主,天生尊贵,要几个人的命又有何妨。齐妃不知悔改,听信谣言,污蔑当朝公主,念在她怀有龙嗣,罚她宫中禁闭,无旨不得外出。”
“是!”曾公公接旨,跟着走了出去。
东华帝看着曾公公离开的身影,眼底凝集出一道冷淬。
齐妃再次被人架着回了宫中,随后云贵妃带着人去瞧了她,当天晚上,齐妃落胎了,据太医说是个未成形的男胎。
小产的齐妃发了疯的要去云贵妃宫中找她拼命,最终被身边的人阻止。
随后东华帝以谋害皇嗣,戕害宫嫔,将云贵妃将为妃,并褫夺封号,莅阳城一股新的风波扬起。
定阳侯府,和颐苑中,叶凌汐站在窗前,看着桌上神采斐然,俊美无俦的脸,心底不觉叹息一声,这都几天了,这人还在闹别扭,这几日她每天晚上一幅画放在桌旁,第二日必然是不见踪影的。
这说明那人分明是来过的,可是就是不来见她。这犟脾气,话都不听她说完就生气。
“师兄,你干嘛又画那个骚包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他呢。”东方季白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画,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扔了一块糕点在嘴中,样子散漫至极。
叶凌汐双眼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危险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方季白,“我瞧着是你皮痒了。”连她都敢调侃了。
听出叶凌汐语气不对,东方季白连忙坐直了,笑着说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那个小白脸长的还是不错的,所以画出来其实也是挺赏心悦目的,正好能证明师兄的画工不错,是的,画工不错。”说着奉承的话,他心里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过,为什么他要一直活在师兄的欺压之下。以前是他技不如人,可是现在十个师兄都不是他的对上,难道这就是奴性?!不,他英明神武的东方公子怎么能甘于被欺压。想到这里,他抬起头看了自家师兄一眼,正好触及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