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既不靠近也不后退,凤眸执着而暗沉的静静凝望。
忽然——
房间内的慕瑾渊惊恐的叫了起来,楚画心再也镇定不了的就要冲进去,但被不知何时靠拢的慕亦寒一把拉住,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在怀里,“二哥知道分寸。”
对于孩子,母亲的心总要比父亲的柔软。
慕亦寒也痛,只是如果想要痊愈就必须撕开疤痕,流出溃烂化脓的血水。
这是煎熬亦是必经之道。
楚画心屏息着埋首在他怀里,用力的揪住他的衣服,耳边是瑾渊惊恐的叫声。
叫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渐渐趋于平静,靠在慕亦寒怀里的楚画心却依旧没有动。
身体已经僵硬,心也痛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