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背脊一僵。祝听寒张嘴吃掉他喂过来的核桃肉:
“挺好的,他也有几年没回家了。”
“嗯。”晏祁在她身后盯着她的侧脸,“你与他关系不错,到时候要不要见一面。”
祝听寒怔了怔,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
他口中的‘关系不错’,仅是草草概括。她与晏望之间,就算除却男女之情,也是挚友,是兄妹,是彼此间最了解彼此的人。晏祁心中大抵也是明白的,不然也不会这样一而再地试探。他夫妻二人只要有一人还在在意这段关系,就永远做不到心贴心。
祝听寒如今还没法做到完全不在意,但已经很少会想起那个人了,轻轻叹口气:
“那时我们已经搬至蜀中,相隔千里,怕是见不到了。”
晏祁审视着她的眉目神情:“你想见他么。”
祝听寒回头与他四目相对,时间也仿佛在此刻凝滞。
“晏望是你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亲人之间总是有牵挂的。不过能知道他平安归来,也算了结了一桩挂碍,见与不见也不重要。”
晏祁兀自松了一口气,贴近她,鼻息轻轻探到她耳边:“我总是嫉妒他……”
他不嫉妒晏望自小便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想做的事,只嫉妒他能与她相伴长大,得到与她青梅竹马的情谊。
祝听寒愣住,没想到像他这般桀骜的人竟也能说出嫉妒二字。
握住他的手:“你我才是夫妻,就像你说的,再没有人会比我们更亲近。”
只听他笑了笑,随后耳垂一阵湿软,又被他衔住舔弄,舌尖撩拨着香软的耳垂,“全是怪你。”
她能听出晏祁话里的埋怨,知道他定是还没完全消除芥蒂,只好老老实实地被他扣在胸膛,不一会儿,红透的耳垂几乎要化在他口中。
晏祁滚烫的呼吸中掺上了低低的哼声,酥酥麻麻绕进她耳道,让她腰肢发软,身子也发软,他又低下头,舔咬她颈子里的皮肉。
祝听寒低叹一声,躲了躲:“可以了……”
晓得她脸皮薄,只是不好意思与他白日宣淫,晏祁捞着她的身子摆正,好好吻过一番便放过了她。
然后窝在她肩头,嗅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今日下午替我去庙里求个平安福可好?”
“你不是常佩着一个么。”
“太旧了。”
她点头说好。
晏祁又轻轻叹了口气,突然说他要去一趟朔河,明日凌晨就要出发。
此前祝听寒未听见有风声,前两天她还去宫里陪姨叔喝茶,他也未曾提起过这事。
“北方那里又有战事了?”
他说临近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