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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禾重重点点头:“王妃放心吧,奴婢可把你的叮嘱记得清清楚楚呢!当时奴婢说与王爷听的时候,王爷竟然破天荒笑了一下,可吓坏奴婢了。”
她说着还抚了抚自个儿的胸口,作惊吓状。
夏侯琳珑在脑海中想了当时的场景,也低下头笑了起来。
这几日,傅翊韬都是早出晚归。才不过几天,夏侯琳珑就发现他又瘦了一圈。
她心里难受得打紧,晚膳的时候也忍不住给他提议:“王爷还是回军队吧,臣妾害怕你的身子吃不消。”
回复她的永远都是他简短的二字:“不必。”
见他这么固执,夏侯琳珑索性也不理他,气鼓鼓地坐在一旁闷不吭声地吃饭。
傅翊韬余光瞥见她与自己赌气的模样,他哑然失笑,伸出手捏了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无一例外,全都被她轻轻拂了去。
他不恼,眼里的笑意怎样都遮掩不住。
站在一旁侍候的苍穹看着这一幕汗毛直立,冷汗直冒。他从未见过傅翊韬这副模样,他眼里的柔情都快滴出水来。
但是冷若冰山的王爷身上有了人气儿,他又觉得欣慰。他忍不住地在心中为王妃竖起了大拇指。
夏侯琳珑气归气,对傅翊韬身子的恢复丝毫不敢怠慢。每当他在书房的时候,连捏肩捶背都是她亲力亲为。
傅翊韬也曾委婉地提过让她不必如此劳累,夏侯琳珑学着他,冷冰冰地回复着:“不必”。
他一愣,诧异地挑挑眉,复又将视线停留在书桌的折子上。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他的眉拢成了一座小山。
最近东菱那边可不安分,肆意向着这边挑衅。杨先成与李威多次谏言,直接攻打过去,但总是被他拒绝。
他揉揉眉心,虽然他们人数众多,但到底还有一部分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未到能够上战场的时候。他目前也摸不准东菱军队那边到底有多少人,万不可贸然出兵。
他紧紧捏起了拳,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要不是慕容傲的故意刁难,可能早就打了胜仗,夏侯琳珑也就不必跟着他在这边受苦,早就悠闲地待在皇城脚下了。
发现他身子的僵硬,夏侯琳珑眼里的平静立马就有些慌乱,“王爷为何事烦恼?”
语罢她就觉得自己明知故问,除了边关战事,目前还有什么能让他烦扰的?这样问出来,纯粹是给他添堵。
还不等他回答,她又开口:“王爷好像过于紧张了些,有些事急躁不得,假如累了臣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