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蒙崎小指一节般大小,他却告诉我毒却惊人,还是西域禁物。”
她笑得有些凄凉,“就是这么个小蝎子,在我背后戳了几个窟窿。我还不小心喝下了含有情毒的酒。”
“岂有此理!既然那王子知道,为何不把那恶毒之人绳之以法,逼迫他交出解药?!”
“这毒,是王子种下的。”夏侯琳珑垂下头,默默看着衣衫上的苏绣刺花。
展风惊惧,一国王子,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发现了我不是夏琳琅,而是夏侯琳珑。府中玲珑一事,也是他告诉我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回去南阳的理由。”夏侯琳珑眼角又滑出一颗泪,“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王爷早就移情于他人。”
移情?傅翊韬一直心系夏侯琳珑,他回去之时,王爷总是逮着他问个不停。
只是玲珑到来后,他也不敢再回去了。
“王爷绝不是这样的人,属下还是那个问题,您不相信王爷了吗?”
信?夏侯琳珑也想相信,此刻她也提不出兴致来分辨信不信。
“展风,我老实告诉你吧。后来我让你带回去的每一封信,他说都不曾看到过。真是麻烦你了,还为我如此奔波。”
“不是的!”展风忽然开口,“那是因为王爷想着您的安全,把那时属下带回去的信烧了!后来的每一次,都是属下自作主张烧了信!”
真的吗?夏侯琳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可摸到怀中的小匣子,顿时又像是泄了气。
就算这信不是傅翊韬有心为之,那结发,总是他给玲珑的吧。
若是他有一丁点不舍,玲珑都不可能从他手中抢走这结发。
夏侯琳珑不愿再与展风深究傅翊韬是否变心这件事,她痛得揪心,随即又把话茬绕回来。
“蒙崎说那蝎子不足以致命,我喝下的酒却是相当致命。我脸上的鳞纹,全都是拜它所赐。他说过,我情绪不能过于激动,可是回去看到王爷和玲珑,内心止不住的……妒。”
光是想着傅翊韬和玲珑在一起的画面,她的手上又生起浅浅的鳞纹。
她抬头,整张脸都冲着展风,手指指着这张脸,“你看,是不是恶心又恐怖?”
展风没想到,光是这么细细说着,夏侯琳珑都会生起鳞纹。
他只能忙不迭地摇头,安抚着夏侯琳珑。
好在夏侯琳珑及时稳住了心绪,脸上也只是浅淡的红色。
“当时,我在漪兰殿问了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