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加?”赵启安声音一冷,突然放缓语调,阴森森的道:“月宁安,本座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威胁本座,也不要试图给本座谈条件,你还不够格。”
刚刚还乖顺得很,怎么突然就尖锐了起来?
女人,都这么反复无常吗?
月宁安不说话,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赵启安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就在月宁安以为,他们这次的谈判会就此打住,不欢而散时,赵启安突然笑了,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调笑的道:“算了!你这女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要你承认手上有铁矿,比杀了你还难。这样好了,月宁安,你亲本座一下,本座就让你去祭拜你的母亲,如何?”
这就是赵启安,阴睛不定,心思百变。
前一秒正正经经的,后一秒就胡来,让人永远也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时候是认真的,什么时候是耍人玩的......
月宁安先前有心力陪赵启安周旋,是因为她母亲的尸骨在他手上,是因为赵启安的目的还没有暴露。
现在,月宁安知道,想要拿回母亲的尸体,就得拿出铁矿,月宁安第一时间就放弃了。
拿回母亲的尸骨很重要,但是......
对她来说,活着的人更重要。
既然知晓自己做不到,月宁安就没心思与赵启安虚与伪蛇,听到赵启安的话,月宁安没有像之前那般配合,而是冷着脸,指着他身后的门,道:“出门左走,到了大街,往北走三里,就是春淮楼。赵大人,慢走不送。”
陆藏锋说得没错,她这人现实得很......
有利可图时,她可以不要脸面的讨好人。
一旦见无利可图,虽不至于翻脸不认人,但也绝不会委屈讨好人。
比如,她先前对赵启安的讨好。
比如,她此刻对赵启安的冷漠。
“月宁安,你要本座去召妓?”赵启安生气了,很生气!
月宁安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又把她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月宁安知不知道,他这是背着他皇兄,给她机会?
不就是亲他一下吗?
亲他一下,很难吗?
他脸上还戴着面具,月宁安又不会吃什么亏,就不能退让一步,妥协一下?
先前不是挺配合的吗?
怎么,这会又倔了起来?
“那是大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