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的,送给自家夫君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
他凭本事收到的,为什么要还?
月宁安亲手给他做的衣服,他是绝不可能还的,月宁安想都不要想。
月宁安不客气地反讽了回去:“我也没有见过,收到自家夫人送的物件,还嫌弃是负担的,要被休弃的前夫人,为此弥补错误的。”
陆藏锋忍不住轻笑,眸中满是宠溺:“牙尖嘴利,一点亏也不吃。你不就是仗着本将军喜欢你,才这么有恃无恐。”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他刚回京的那段时间,月宁安可不敢在他面前这般大声说话。
月宁安愣了一下,讥讽地道:“彼此,彼此。”
陆藏锋当年,不也是仗着她喜欢他,吃定她不会乱来,有恃无恐地把整个陆家丢给她嘛。
大家都一样,都不是什么良善人,谁也别笑话谁。
“是呀!彼此,彼此。”陆藏锋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月宁安的眼神满是深意。
月宁安直觉不对,本能的防备起来,就见陆藏锋收起脸上的轻闲,神情严肃地道:“月宁安,大周与北辽的第三次比试我们赢了,三百将士完好无损的回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月宁安说完,才猛地反应过来,她又被陆藏锋给带偏了。
她真的很讨厌陆藏锋!
陆藏锋对上她,总是游刃有余,收放自如。不管他们俩谈的多崩,闹的多难看,只要陆藏锋愿意,随时可以收回来,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和陆藏锋之间,握有主动权的人看似是她,实则一直都是陆藏锋,她一直被陆藏锋牵着走,只有被动防御的份。
陆藏锋没有卖关子,不紧不慢地道:“意味着,刑部和大理寺对你的指控,完全不成立!他们伤不了你半分。”
月宁安不以为然地笑道:“我本来也就没有担心过,作为一个还算有用的人的,皇上不会让我死在阳光下。”
只要她还有用,只要皇上还要用她,就不会让她背负叛国的罪名,被律法处死。
陆藏锋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明明这么聪明,什么都看得明白,为什么......”
突然,陆藏锋脸上的笑容一收,眼神凌厉无比:“过来!”
月宁安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却不想陆藏锋突然跃起,一把扣住她的腰,手从她的腰间扫过,而后无事人一样坐回床边,手上把玩着一块玉佩。
月宁安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她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