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特别省心。”嘴也特别严。
当然,就算水大哥喝醉后什么都说也没用,水大哥压根不知道真相。
“那就好,那就好。”水横天松了口气:“那我喝醉后,他们没有灌你酒吧?你没事吧?”
“我也没事。”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
“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我!”
咦?
她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张掌门,你来了。”水横天朝月宁安的方向抱拳。
月宁安扭头,就看到一脸菜色的张掌门走过来,显然是宿醉的后遗症。
“张掌门,你还好吧?”月宁安不承认,她这是幸灾乐祸了。
“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张掌门看了看水横天,又看了看月宁安,见这两人面色红嫩,精神奕奕,身上半点喝过醉的痕迹都没有,不由得酸了。
果然,他年纪大了。
老秃驴说得没有错,他们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这些老骨头能做的,就是扶年轻人一把,送年轻人一程。
“我这有个解酒的方子,效果极好。张掌门你要不要试一试?”月宁安拿出来的解酒方子,肯定不是凡物,但她这个向来对自己人大方。
不说张掌门对他们释放出来的善意,就冲着昨晚大家一起喝酒的交情,月宁安也愿意把张掌门当自己人。
张掌门双眼倏地一亮:“是神医谷谷主孙不死配的解酒药方?”他们武当几个长老都好酒,但年纪大了后,宿醉一场,身体就吃不消。
有个好的解酒药方,就可以痛快地喝酒了。
“是!”月宁安笑着点头。
月宁安大方,张掌门也不小气:“我们武当有一把花里胡俏的红棱剑,听说你有个侍女很能打......拿去,给她玩。”
“长者赐,不可辞。那我就代我家丫头,多谢掌门了。”月宁安不曾想张掌门这般大方,但她没有娇情地说不要,而是大大方方地接下。
“你这性子,我喜欢!跟你的酒品一样,痛快!”张掌门看月宁安的眼神,透着长辈的慈爱,比昨天亲近多了:“可惜你不习武,我们武当除了几把兵器,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就不在你个财神爷的亲闺女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了。”
“武当的酒,甚好。当然,酒友,更好。”月宁安没有打蛇随棍上,开口讨要。
张掌门与她算是一见如顾,但她与张掌门还没有熟到,她能向张掌门讨要东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