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鼻鼻观心，不敢走也不敢上来劝，可这会儿不一样了，水仙急忙道：“侯爷夫人，奴婢马上清扫干净。”
“滚！”顾墨杭生怕稍有动静就勾起清雅的敏感神经，偏偏这丫鬟一点眼睛都不长，还想着什么清扫？
他厉声呵斥，眼睛扫了一圈，所有人不由心惊肉跳。
“夫人！”杜鹃和喜鹊是清雅的心腹，不得她的指示不敢擅动。
“你们都出去！”清雅还没失去理智，“我跟他有话要说！”
众丫鬟静静地退下，房里只余夫妻二人，清雅依旧维持刚才的样子，碎瓷片没有丝毫松动。
“雅儿，不要冲动好不好？”顾墨杭无奈，恨死了他不利索的腿脚，否则他就有把握制住她的动作。
“我冲动？”清雅被气笑，“顾墨杭，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避子汤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为补药？”
顾墨杭大惊：“你知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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