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老道姑,这道姑她其实是认得到,然而现在也只能当做是初见。
“劳师太费心了。”骄阳勉强撑出个笑意。
“娘子客气。”
寂岸为人可恶,但是医术一道倒是颇有些本事,她断定骄阳没什么实病,只是心火旺了些,需要休息静养。
“如此,便要在师太这里叨扰了。”
“那是自然,施主现在的情况也是不便赶路,我给开个方子,观中倒也有些现成的草药,回头我让人熬好了,再给施主送过来。”
住持笑得很温和,但是骄阳心里也明白,她看见的不是一个病人,而是一堆闪闪发光的金银,更多的,就不是她现在所能猜测的了。
“怎敢再劳烦观中的师傅,熬药的事情就让我这小丫头自己来吧。”
厨房最是人多嘴杂的地方,要打听消息没有比那里更好的了,不管那两个道姑怎么劝,骄阳就是坚持让自己的丫鬟去熬药。
红叶并不明白郡主的用意,心里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这道姑开的方子,真的能给郡主喝?
“郡主,还是奴婢下山去请个大夫吧,这药实在是不敢给郡主喝啊。”红叶端着药碗进退两难的。
骄阳难得的笑了笑,“且不说雨夜难行,纵然让你下了山,这穷乡僻壤的,你又去哪儿找大夫?”
“下山打探打探,或许有那好大夫呢。”
“行了,我没事,药倒了吧。”
“可是郡主身子要紧啊。”
“有什么要紧。”骄阳眼神有些发空,看不出喜怒。
诶!红叶真心觉得自己的思路已经完全跟不上郡主了,费了这半天事,到底为了什么呀?
“郡主?”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在厨房都听到什么了,仔细跟我说说。”
红叶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倒了。
“这群姑子实不像出家人,围着我问这问那的,问不出咱们府上在哪儿,就一个劲儿的打听郡主的吃用。她们倒像是常干这个似的,问的问题的都很小心,就像我刚才在熬药,她们会问咱们家都用什么器具,还说怕委屈了娘子。”
“你怎么说?”
“我说我们府上规矩颇多,不过出门在外倒可事事从简,只用寻常青瓷即可青瓷,看着干净爽利。”
“恩,你倒是乖觉。”
“这群姑子不过是变着法儿打听郡主家世,奴婢反倒不愿意让她们如了意,反正香油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