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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他!
因为韩通的人情,孙原会的案子一直拖着。骄阳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在她府里竟然遇害了。
想起孙原会曾经托付她的事,竟然一语成谶。骄阳有些血气上涌。
这事儿不用查她都知道是谁干的,牙都快要咬碎了。
“让开。”
衙役们挡在门前也就是问几句话。既然知道是这宅子里的人,就算他们想离开,衙役都不会放行,往里面走,衙役反倒是乐见其成。
“你们还是跟我去见陈师爷。”
陈怀礼,还真是好久没见呢!
骄阳两眼冒火,骑马冲进了院子,正堂上,两排衙役守着门口,里面似乎是在紧张的对峙。
阮慕阳长剑出鞘直指陈怀礼,寂岸师太,也就是齐夫人,站在她身边。
“殿……”齐夫人警觉,马上改口,“明阳进来。”
骄阳翻身下马,看也没看陈怀礼,“怎么回事?”
“一时也说不清楚,你赶紧劝劝阮先生,我们既然不曾下毒,总是能够查清楚的。”
阮慕阳一身杀气,莫说陈怀礼,就是李骄阳都有那么几分心有余悸。
陈怀礼苦着脸说道,“李姑娘,出了人命案子,我们京兆府总是要过问的,还请劝劝这位先生,好后配合官府才是。”
官府正当查案,反而要让一个女子帮忙,这官府中人,也是够不要脸的。
骄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陈师爷倒是尽忠尽职啊,若是京兆府一直都能这样,京城的治安,大概会好上一万倍。”
陈怀礼被骄阳说的一阵汗颜,若是有得选,他也不愿意干这得罪人的买卖,“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知道这小丫头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是能做的主的。
“你有话就说吧,我这儿还有事要办呢。”骄阳居高临下,看起来冷冰冰的,“孙先生的事我总不能指望你们查吧?”
陈怀礼觉得那柄剑好像离他更近了,低头擦了擦汗。
“我们得把孙原会的尸身运走,仵作查验过之后再行处置,近日跟孙先生有所接触的人,都要带回京兆府问话。案子审清楚了,对你们这医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还请姑娘性格方便。”
陈师爷的语气里都带着小心,话说的连衙役都有点听不下去了,李骄阳只冷冷笑了笑,“我倒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孙先生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孙先生之前上告的案子,我们有些问题需要问一问,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