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的人了,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太后虽然言辞不善,但是语气终究是有所缓和,李熙樽紧绷着的心,算是放回去一半。
“是。”李熙樽站起来的时候,稍微有点费力,虽然跪的时间不长,但是尊贵的亲王膝盖,也不是很能忍受了,“此事既然已经过去。还往太后放宽心胸,切勿以此为念,反而有伤圣体。”
太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小时候听话懂事的孩子又回来了,“你也坐下说话吧!”
“谢太后。”李熙樽在太后身边坐下,“这事情牵扯了一位尚书,一位侍郎。根本原因竟然是一个执拗书生。孙儿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问题。”
太后白了他一眼,“人都已经死了。就是有问题又能怎样?”
“是。”李熙樽急忙点头,“孙儿只是觉得,自从孙儿送渤海回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似乎都是针对孙儿来的,当然。这种事情孙儿也算是习惯了,不会跟他们计较,不过,他们要是把手伸到太后宫里。那孙儿是万万不能坐视不理。”
太后知道他说的他们是谁,她一直也不觉得贵妃有那个胆子,而且。比起贵妃来,皇后的胆量和野心。都要大得多。
“孙儿知道太后对母后有所误会,孙儿一直也想追查出实情,可是,孙儿一回京就被困在府中,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时间一再耽搁,现在想查也是无从下手。”李熙樽想把皇后做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他知道太后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最多只是怀疑而已,而怀疑这种东西,时间一长,难免就会动摇,“可是太后细想想,皇后自从嫁入王府,对太后何时不时恭敬有加,若不是太后护持,皇后也早就遭了贵妃的毒手,皇后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做任何对太后不利的事情啊!”
太后也觉得李熙樽说的话很有道理,她一直也没想明白自己的儿媳妇怎么会在背后算计自己,而且,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她这个太后对她们的支持,都远远的超过了任何人。
“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等着圣上消了气儿,自然准你重回朝堂。”
楚王大喜,终于他今天这一遭算是没有白费心。
“圣上的心意,恐怕还需要皇祖母周全。”
太后未置可否,“哀家知道了,你也去看看你母亲吧?”
李熙樽离开寿康宫,太后却轻轻地叹了口气,或许,那个懂事听话的孩子,一直都只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吧。
“他说的你都听见了?”太后问陶嬷嬷。
陶嬷嬷为防有人窥探,一直守在殿门口,他们说的话虽然不是句句清楚,但是也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