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睡在地板上,又冷又硬,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哥哥吗?”
‘啪!’乐生关上了房门,掀开被子,躺上床。
他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回忆着醒来后发生的种种。
冷子言的反应很快,无论什么问题都能很快地化解,一对夫妻都很少说话,似乎故意在躲避什么,反正在乐生的眼眸里,处处都是疑点。
第二天,天亮了,吃了早饭,冷子言提出带乐生到山上走走,被拒。
乐生有自己的想法,他要趁冷子言不在的时候,好好在村子里调查一下这一家人的情况。
乐生胡乱说了一大堆东西,摆脱冷子言去比较远的地方去买,然后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单独拜访一些村民。
乐生在狭窄的道路上绕着,见到了一个七八十岁正在院子里晒豆子的老太,他快步上前询问,“老太太,你认得我是谁吗?”
老太抬头看了他好半天,一笑说,“你是村头的那个姓周的小丫头吧?越长越水灵了啊,来,奶奶给你拿橘子吃。”
乐生连忙婉拒,匆匆地离开了院子。
这位老太太连性别都能搞错,肯定是不靠谱的了。
乐生又见到一个光头男人,急忙询问,“大叔,你看我是谁?”
大叔摸了摸光头,没好气地说,“小屁孩,我又眼睛没瞎,你是来逗我玩的呢?”
乐生思索了片刻说,“你们还不知道,冷子言说我脑袋进水,我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名字,其它都不记得了。”
光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犹豫地说,“你应该是冷建阳的小儿子吧,以前也没怎么见过你,记不太清楚了。”
乐生认真地说,“你仔细想一想,我真的是冷建阳的儿子吗?你有没有看见过我小时候,跟冷子言在一起的?”
光头叹了一口气说,“看你长得挺机灵的,不像是在说谎,要是真失忆了,怪可怜的。”
随后光头详细地讲述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严格的异议上讲,光头这是第一次见到乐生,几天前冷子言背着昏迷不醒地乐生湿淋淋地回到家,一路上流水,才吸引了半个村子人的注意。
以前冷建阳和张华昭在外地打工,只是偶尔回来村子一趟,村民连冷子言也只是有一点点的印象。
不过村民们一点也不奇怪,这种事情再农村太常见了,还有很多从出生到成人只去过一次家乡的孩子。
绝大部分的留守儿童更是一年的几天才能见到父母,大部分时间跟同学,爷爷奶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