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穴和阴阳穴,看能不能止住寒气侵袭,再辅之几服养肾润脾的汤药,剩下的就只能看你夫人的造化啦!”
陈正见吴玉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救治赵雪儿,激动地抓住吴玉珍的双肩,狠狠地摇了摇,语气急促地大声说:“不,你一定要救活我娘子,你是太医院的院使,你一定有法子救活我娘子。你是不是怕我没钱,你放心,只要你能救活我娘子,花多少钱我都会给你凑来。”
吴玉珍被陈正摇得头晕目眩,一时两眼昏花。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少女见状上前一步一掌拍在陈正的臂膀上怒嗔道:“无礼之徒,还不快放手?我爷爷好心救你娘子,你怎能如此辱没我爷爷的名声?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我爷爷救人向来都是不遗余力,他说能救就一定会尽力救,他若说不能救,你花再多钱也无济于事。”
少女的这一掌拍醒了陈正,他面如土灰地松开吴玉珍,如行尸走肉般蹲在赵雪儿的面前,将头埋在被褥上失声痛哭起来。
吴玉珍用金针替赵雪儿扎住通元穴、虚阴穴和阴阳穴,然后带着杨孝全跟那少女离开了诊室,只留魂魄丧尽的陈正陪着依旧不省人事的赵雪儿,室内的安静得只有陈正微弱的哽咽声……
严宽愤愤不平的回到相府,慌慌张张地要向夫人禀报实情,刚进门就见严崇最宠爱的小儿子,人称花花太岁的严世奇。严世奇见严宽一脸狼狈相呵斥道:“严管家,何事这么慌张?”
严宽见是严世奇,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严世奇面前哭诉道:“小少爷可得为奴才做主啊!奴才替老夫人去请吴玉珍前来针灸,本来是我先请的,无奈被一个叫陈正的小子给抢了去,还一脚踹倒了奴才。”说完,严宽将陈正留在他衣服上的鞋印展开严世奇看继续道:“小少爷您看,这鞋印还在这呢。”
“他娘的!”严世奇怒骂一声对左右爪牙说:“相府的人也敢动,简直不把小爷我放在眼里,你们赶紧叫上人,随我去好好教训那小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