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点点头说:“夫人既然能醒过来,而且脸色也恢复得不错,想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待老夫稍稍缓一下劲儿再给夫人把一把脉。”
陈正听吴玉珍这样说心情大为振奋,他搬了张椅子置于床边请吴玉珍坐下。吴玉珍此时心跳已经平缓,于是静下心来眯着眼替赵雪儿把脉,过了会儿他睁开眼点点头说:“夫人果然是年轻体健,这等恶疾都能挺过去,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老夫刚才把脉,夫人体内的寒气已经被止住,虽然脾肾被寒气侵损严重,但只要寒气不再侵袭,再配上几副我为夫人开的温脾养肾的良药,脾肾自然会慢慢好转康复。”
陈正听吴玉珍说赵雪儿体内的寒气已经被止住,激动地对吴玉珍连连作揖鞠躬,再三拜谢道:“多谢吴老前辈救命之恩,晚辈陈正没齿难忘。”
“陈公子不必多礼,我乃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吴玉珍扶正陈正嘱咐说:“不过陈公子可得记住,夫人的病根已经植下,日后若是不注意,依然还会有再犯的可能,夫人的脾肾经此一伤元气大损,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啦!”
陈正连连点头示意谨记吴玉珍说的话,心中暗暗决定,从今往后定要好生照顾雪儿,决不让她再受此病折磨。
吴玉珍陪陈正又说了几句话,突然守门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老爷,相府管家又来了。”
吴玉珍闻言神色慌张地出门迎接,陈正心头也一惊,他知道自己昨天过于激动得罪了严崇,于是请吴叶秋帮忙照看一下赵雪儿,也紧随吴玉珍出了诊室。
此时严宽已经翘着二郎腿,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坐在了厅堂的正坐上,似乎他是这间院子的主人,看见吴玉珍进来也不起身,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说:“吴太医德高望重真是难请啊,我这个小小的相府管家哪里请得动。可是我家相爷日理万机,要务繁重,实在是抽不出空,只好吩咐在下再来请吴太医一趟。不过相爷说了,这次若是再请不动的话,他可就要亲自登门拜访了。”
吴玉珍见严宽酸言腐语,心中虽不快,但知道此人得罪不起,于是忍着性子赔礼道:“严管家误会了,老夫这就随严管家去相府替老夫人看病。”
严宽得意地哼了一声站起来将手背到身后拖沓声音地说:“那就走吧!”
陈正听严宽的话像是严崇已经知道了昨日发生的事情,这严崇前日还不顾身份地到东宫看自己,对自己可谓不薄,可是昨日自己一时冲动得罪了他,肯定令他恼怒。陈正心想,这严崇毕竟是一国之相,又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师,还是不能与他结下梁子的好,于是放下姿态对严宽作揖行礼说:“学生陈正昨日一时冲动冒犯管家,得罪了严相他老人家,学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