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些顾忌了。
直到这时,顺承帝才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面露微笑地说:“太子不在东宫认真上课,为何跑进殿里替陈正求情了?”
萧广见父皇龙颜微笑,也呵呵地笑了两声说:“儿臣还以为父皇要过于苛责陈正,所以一时心急,就擅自来殿里了,还请父皇恕罪。”
虽然萧广已经长大,但顺承帝还是像对待小孩子般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说:“你也知道护人了,跟父皇说说,你跟你这个侍读接触了几天,有何感觉啊?”
萧广毫不避讳自己对陈正的喜爱之情说:“儿臣很喜欢陈正,跟他谈论什么事情,儿臣都觉得十分舒畅愉快。父皇别看此人是个书生,可是其在龙里县一战的表现,堪称大将风范。而且其在政治上的见解也颇有独到之处,真是个允文允武,不可多得的人才。”
顺承帝听闻欣慰的点了点头,萧广对陈正的赞美之词让他想起了自己刚登基时,国家内忧外患,全靠严崇力挽狂澜,自己才能稳坐皇位。如今严崇已老,朝中重臣大多年事已高,的确是要替太子找一个年纪相仿的栋梁之才辅助他,这陈正跟严崇竟有如此惊人的相似之处,定能堪当大任。
顺承帝想到这又微叹了口气继续心想,只是这陈正年轻莽撞,有时做事太过义气不计后果,若不经历一番磨练,让他少年得志,难免要目中无人,过于傲盛。如此的话,一个好好的栋梁之才就要变成骄横跋扈的权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