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等消息。虽然父皇在耳边悄悄告诉他,一会儿对陈正不会真打,但他的心依然蹿跳不已,早早传一名太医在殿内候着,等陈正一来就替他疗伤。
不一会儿陈正被抬进殿内,小太监们听萧广的指挥将他放在了书房的暖炕上,候职的太医赶紧上前递了一瓶药给陈正说:“陈侍读快喝下这瓶药,保证伤口不留疤痕。”
陈正顾不了许多,接过药瓶一饮而尽。那太医又扒开陈正的裤子自己检查了下伤口说:“请太子殿下跟陈侍读放心,只是破了一层皮肉而已,伤势不大碍,只需敷上卑职的金疮药,不出三日伤口就能愈合。”太医说完,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和一些工具,先是替陈正清洗屁股上的血迹,再是撒了些止血散,最后均匀地涂抹了一层黑色的金疮药。
陈正的屁股刚上了金疮药,还不能穿裤子,所以只好光着屁股趴在炕上,好在东宫里没有宫女,所以陈正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倒是萧广看见陈正裸露在外面涂抹得斑斑点点的屁股,不禁哈哈一笑说:“没想到陈侍读的屁股也别有一番风味嘛。”
刘景见萧广打趣,也随之媚笑地附和说:“就是就是,可比奴才的屁股好看多了。”
“去你的。”刘景刚说完,萧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骂道:“滚你的蛋去,谁管你的屁股好看不好看。”
刘景被萧广踹了一脚,却像是得了宝贝似地嬉笑着捂住被踹的地方却装出滑稽的表情“哎哟、哎哟”地**了几声,直看得萧广哈哈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陈正也忍不住偷笑了几声,大殿里顿时笑声此起彼伏……
太医院院判吴学礼接到旨意不敢懈怠,带了几副珍贵的滋阴的补药,即刻起身直奔父亲的别院。但他一点都不着急赵雪儿的病,他知道派自己去替赵雪儿诊病纯粹是多此一举,自己的医术完全继承于父亲,有父亲替赵雪儿治病,何必还要自己再去诊断一次呢?
吴玉珍正好奇这大儿子为何不在宫中奉职,怎么此时跑回家中。吴学礼见到吴玉珍简单地行礼问道:“父亲,陈侍读的夫人在哪里?儿子奉皇上口谕替陈夫人诊断病情,并替皇上慰问慰问她。”
吴玉珍知道吴学礼口中的陈侍读就是陈正,这件事情已经传得满城皆知,吴府的人又怎么会不听闻呢?昨日吴玉珍听闻这个陈正竟然是东宫侍读后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想,这相府的人打了东宫的人,若是东宫跟相府起了斗争,皇帝怪罪下来,自己怕是也要倒霉,所以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不过今日听大儿子说皇帝竟然派他来慰问陈正的妻子,想必皇帝对这件事没有过于愤怒,于是心里才渐渐恢复平静。
吴学礼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赵雪儿住的厢房,此时厢房里只有赵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