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愚蠢。并且他还继续愚蠢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李高此时显然已成了英雄,他又笑了起来,而这一次笑显然与以往的媚笑不一样,而是那种为自己的智慧沾沾自喜的傲笑。
“这有何难,只要公子稍稍化妆一下,装成凄惨的模样,何愁老爷不震怒?”
李高说完,金建成那幼稚而愚蠢的笑脸渐渐地变成了他在青楼里最为常见的淫笑。
说干就干,金建成被李高他们用绷带五花大绑地捆成植物人,然后一群人如丧考妣,鬼哭狼嚎地抬着他来到了已经和小妾渐入梦境的金振国面前。
金振国虽说为武将,可对儿子的宠溺却像是个文人般柔柔切切。一看自己的爱子被别人打得青不青,红不红,一点也不能从儿子身上看到自己的那种英姿飒爽,顿时火冒三丈,跳着摔掉了手中的杯子对李高他们怒道:“说,谁他娘狗日的,竟然敢将少爷打成这般模样?”
李高的演技的确让人叹为观止,可以瞬间从正常人变成腿脚残废的瘫痪。他瘫坐在地,捂着那条事实上活蹦乱跳的左腿,将今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痛诉出来。当然,整件事中不利于金建成的内容肯定得巧妙地形容过去。
而且,期间金建成不时地**两声配合李高的语泪具下,他的目的是想表现出自己浑身的疼痛,可是他从来没疼通过,不知道真的疼痛是个什么样,所以**得不三不四,乍一听,别人还误以为是他金大公子把在青楼里的逍遥快活带回了家里。
金振国何许人?还看不出这是自己儿子和这些下人的表演。不过他并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只是不耐烦地摇摇手示意众人将金建成抬下去寻医。紧而,他将自己最得力的幕僚姚广深叫进了里屋。
金建成被李高他们又抬了回去,他气急败坏地撕扯身上的绷带,怒骂李高道:“瞧你出的馊主意,你看,被我爹轰出来了吧!”
李高再次媚笑道:“少爷别急,老爷这么晚了还唤姚先生,您说他们会商议何事?”
果然,李高这个小人无疑是聪明的,姚广深一头雾水地被金振国唤过来,金振国略显疑愁地将事情细细地跟他讲了一遍。
“龙骧卫……”金振国双手背在身后在内屋里来回踱步,踌躇地说:“只是今日五军营也去了一批弟兄,我怕这事儿不大好弄啊!”
姚广深无论何时都正襟危坐,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也能表现得极为镇定。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不安的金振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五军营负责京畿治安,年夜人多,五军营城内巡逻有何不妥?而龙骧卫只负责宫廷戍卫,没有皇帝军令,不能擅自离开皇宫半步。将军,您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