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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叛军见着柳婉,不约相视一笑,目光之中尽显猥琐。
二人提刀走向柳婉,口中还不忘出言轻薄道:“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长得可真俊啊!”
“要不要跟大爷去快活快活?大爷俩保准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
“哈哈哈哈哈!”
柳婉见二人面色不善,不禁花容失色地朝后退去。
其身后真言突然冲去,闪身来到二人身前,双手齐出,袖袍一甩,绕着二人臂膀一转,便将二人手臂卸下。
两名叛军捂着脱臼地手臂,痛得满地打滚。
“谢谢…”
柳婉见真言救下自己,谢了一声,又继续朝着前边跑去。
“哼!”
真言不能离柳婉太远,只是朝着地上叛军怒哼一声,便不作理会,又继续朝着柳婉追去。
“师伯!”
远处一名僧人借着火光看清真言面容,立即大喜喊道。
“哈!”
一名叛军见到僧人他顾,大喝一声,一枪朝着僧人面门槊来!
僧人脑袋一偏,忙使手中长棍将枪头一挡,又使力格开,随后长棍一转,化尾为首,一棍击在叛军的胸膛上。
那叛军受得重击,当即一口鲜血喷出,身形也朝着后方倒飞出去。
真言与柳婉这才赶到,见僧人满脸鲜血,还有好几处大小不一的伤口,宛若成了一个血人!
僧人虽是被鲜血覆面,瞧不清容貌,但真言还是依稀认出,这僧人正是真静的徒弟净愠,便急忙开口问道:“净愠!你师父呢!?”
“师父!师父…”
净愠闻言,目光一滞,又呢喃一声,便朝着身后看去。
只见一名老僧正闭目盘坐在不远处,其身子一动不动,竟是已死去多时。
而老僧胸前衣襟一片乌红,却是鲜血凝固所至。
再看老僧身后,一杆断枪直入其后背,枪杆断裂之处抵在地上,这才使得老僧的尸身不得倒下。
“师弟!!”
真言瞧清老僧模样,只觉胸口一顿,不由得惨呼一声。
“师父他为了让师兄弟们离开,一人挡住几十个叛军,却被一个贼子偷袭,一枪刺穿了肺腑…”
净愠垂首悲怆道。
“阿弥…陀佛!”
真言不忍再看,闭目吟了一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