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该死,我混蛋,我这所有卤莽的一切,谁能阻止我,谁该阻止我。
她没有再反抗,似乎是开放的女人,在我的抚摸下,变的柔软,她很听话地配合着我,也许在国外生活的女人比较开放,也许因为别的,她没有反抗,那吻仍旧那么的诱人。
我想我犯了罪,如果她不是眉姐,可如果是,我还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要回该属于我的。
电话再次响了,她开始把嘴拿开,手推开我,挣扎开我,夺门跑了出去。
我愣在那,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愣在那,心被掏空了,在空气中飘荡,来来回回,没有着落。
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墙壁上。
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了丽非酒店,菲菲和大壮站在车边,见到我,她就皱眉说:“她出来的时候哭了,怎么了?”,菲菲的眼神里有期待林女士承认自己是眉姐的希望。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车上,菲菲一遍遍地说:“她肯定是记起什么了,不然她不会哭的。”
我没有把我因为精神失控强行抱她亲吻她的事说出来。
也许是因为遭到我的欺负吧!
那夜,我再次失眠,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第二天,林女士跟她的未婚夫去了苏州,无锡,南京等地游玩,暂时离开了滨江。
那段时间,我很想给她打电话,可是没有。
学校入了MGM公司的名下,改名为“眉羽舞蹈艺术中心”,这几日,因为“逼迫”林女士承认自己是眉姐,我们都累了,真的没办法,她的表情和一切证明至少她自己认为她不是眉姐,这是没办法的事,即使她是真的眉姐,她若爱上了别的男人,遗忘了以前的一切,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许,也许,她真的不是我们的眉姐吧!
菲菲不肯放手,我们再次决定去美国,只有找到眉姐的父母我们才能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要把眉姐的父母带回来,把妮儿带回来,让他们相见,我们才能把事情的真相证明出来,这是最后的一张牌了。
六月十号,经过几天的准备,我们去了美国,去了加州,去了原来我们去的地点,到那后,我们发现眉姐的父母已经搬出那了,我们一定要去那个地方,我要”见见”她。
当我们走到眉姐的”墓地”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绿草地,找不到了原来的任何影子。
看到那个情景,我们流下了泪。
六月十五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