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菲菲大叫说:“忘掉过去吧,忘了吧,我们要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们再也不唱《女人花》,《请跟我来》了,我们唱《告别的年代》,《誓去的诺言》。
有多少爱值得珍惜呢,有多少事值得铭记呢,又有多少人值得一辈子去爱呢!
歌声在滨江的午夜回转。
这三年,我们每年到了“她”的忌日,为她流泪涕零,从此以后再也不要了。
菲菲那晚说,她一定要给我找个好丫头,让我过的幸福。
大壮还说一定不会放过某某人。
那天,我回家看我爸,一到家,我爸就跟我说:“小童,有人送来好多东西,我都没敢动。正要打电话给你,可眼花了,一下子看不清号码了。”
我说什么啊,谁送的,都没说吗?
我爸把我领到了里屋,一屋的东西,够厉害的,有古董,有紫檀家具,有老年运动器材,有补品,还有衣服,乱七八糟的。
我爸皱着眉头问我:“我还以为是你买的呢,送来的人什么都不说。”
我想了想,突然联系到她送菲菲家东西的事,明白了。
我说:“爸,东西都别动。”
我爸说:“那是,我这一辈子,可没占过别人便宜,再说了,现在也不缺了。”
我对我爸说:“我刚上来的时候,李阿姨说你这几天又去义务修车了?”
我爸说:“你这也不让我去,那也不让我去,我干啥啊,你给我买的那个鸟,我看着就讨厌,送给隔壁你刘叔了。”
我对我爸一笑说:“你别生气,这不怕你受累吗?”
“累什么累啊,小童,你可别这样,即使再有钱,咱也不能忘本。想革命年代”,我爸又开始跟我讲革命时候的道理了,我都懒的听了,他没说上句,我就能接上下句,永远是那几条。
我爸要下厨房给我做饭,我说我来。
那天,我做了几道菜跟我爸喝了点酒。
喝酒的时候,我爸问我她的事。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变心了,还是怎么了?”,他突然皱着眉头说:“那东西不会是她送来的吧?”
我说也许吧,不知道。
“你以后怎么打算啊?都快过三十了。”,我爸说:“若是人家根本不念情,做了些忘本的事,你也不能死心眼,这世上什么人都有的,也许有苦衷吧!”,我爸摇了摇头说:“不该啊,你当初对她那么好,我当初那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