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涂了一些淡淡的妆,我轻声说了句:“别走,好吗?”
她的手停放在那,我的身子也弯在那,她摇了摇头说:“你能放过我们吗?”
“你跟他离婚了吗?”,我问她这这句。
她过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
我又轻声地说:“如果可以,离开他吧,他的生意做的太大了,大到会出事到牵连你们的,相信我!”
她说了声:“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希望你还是能把你自己照顾好,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笑里带着些须痛苦说:“哎,走了还回来吗?”
她没说话,我似乎知道什么了,抿了下嘴又说:“以后打算怎么生活,你还会想起我吗?”
她对我笑了笑,说:“做好朋友吧!”
我点了点头,妮儿站在那,我转过去,对她说:“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妮儿点头说:“恩,我会的,叔叔,对不起!”,她那声对不起的意思,我明白,她意思是她母亲对我这么冷,她还想让我们在一起,但没成功,所以会说这句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一笑说:“没事的!”
我看他们上的是出租车,于是说:“上我的车吧,我送你们去机场!”
她点了点头,我给了出租车司机一点钱,然后把东西拿到了我的车上。
在车上,我们似乎都很尴尬,她和妮儿坐在后面,我茫然地开着车,我不停地从后视镜里看她们,她一直望着窗外,对这个城市似乎有很多想法,是眷恋吗?还是陌生,不解,她看着外面,想着一些事情,那事情是我无法知道的,那是她的内心,这个城市跟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跟个城市结下了这样的缘分,一切都说不清楚,就如我们每个人一样,在一个城市来了,又走了,走了又再次来,是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这一切都说不清楚。
开着,开着,我突然把收音机打开了,换了几个频道,很巧的是,换到了一个音乐台,那个音乐台是电话可以点歌的,发短信点歌。
听着,听着,我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以及一些文字。
她仍旧把头转在窗外,但我知道,她是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歌的,不多会,电台里好听的主持人的声音传来了,“呵,接下来呢,这位姓于的先生,让我们无论如何要播他这首歌,说这是他一生中无比重要的时刻,希望我们能挽留他的爱人,那接下来呢,就把这首《亲密爱人》送给何女士,送给他永远的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