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桌子上坐了一些挂着枪的小罗罗,俨然旧社会时期的土匪,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笑着望着我们笑,然后招呼我们,我们坐了下来,然后他们就拿出碗,然后往里面倒酒,有的会说汉语,又的不会,会说汉语的一个兄弟一笑说:“呵,老弟,从内地来啊?”
我微微点了点头。
“先干一碗,先来。”,他说着就端起碗。
我看了看那碗,白的,幸亏我的酒量很好,我呼了口气,然后一笑,端起了碗,那似乎是在发泄长久的仇恨,我一饮而尽。
他们哈哈大笑,然后看我干了,似乎很佩服。
有的竖起大拇指对我表示赞赏。
我擦了擦嘴,然后坐下来吃了块肉,我也没管是什么,饿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索性什么都不去管,能活着出去见眉姐就好。
接着他们又给我倒。
大石也学我端起来,可就喝了一口,就猛地放下来了,那些人叫嚷着,有的用英语说:“不行,要喝完。”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的,他喝不来这个,美国人喝红酒的,还是饶了他吧!”
那个会说汉语的毛胡脸对我一笑说:“哈,还是内地的兄弟好,对了,你老家是哪的?”
我一笑说:“江苏。”
他一拍手说:“不远,俺是河南地。”,他用着河南话说。
我呵呵地笑,我回头看到不远处,那个头头和她玩的正开心。
毛胡脸对我很好奇,他抽出烟给我,我接了,是烟卷,我看了看,没动。
他拍了下腿说:“哎,兄弟,你别怕,这里可没粉,我们可是老乡,我可不会害你,这道上的规矩,你可是知道的,对了,你想弄货去哪边啊,最近内地不好弄,云南那边三年的辑毒计划刚结束,可还查着严实呢!”
我摇了摇头说:“我是跟人来的,自己不做,跟朋友来。”
他回头一笑说:“呵,那女的可浪了,你看到没?”,他指着那桌跟我说:“那桌上,几乎都跟她有过,呵,这里可是没人不知道啊,你不会也跟她有一腿吧,我这人说话就是直,你别有想法啊!”
我摇了摇头一笑说:“没有,呵!”
他看了眼大石,然后抬了下头说:“这美国兄弟怎么不说话啊,我英语还是懂几句的……”,说着,毛胡脸就HELLO,HELLO地叫。
我又是一笑说:“老哥,他是哑巴,不会说话的,他人很好。”
毛胡脸看了看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