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弋面色变得十分难看,而一旁李瑜更是眉头深皱:“晋,这毒能够在天龙马之间传播么?”
“精神类的毒素,自然是不能的。”李晋肯定的答道,他明白李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李瑜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摇头道:“这一年来,我和二爷爷严密监控盘查所有战马的草料和饮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们还用同样的草料和水喂养过其他魂宠和寻常的动物,甚至还有几位兄弟每天都有在摄入一些草料。整个军营里的饮用水无论是给人还是魂宠的都取自军营旁的一条瀚江支流。可是,其他一切正常,唯有天龙马出事了。”
“都难道这毒素是无色无味的气体从空中传播来的?”李舒弋想了想问道。
李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通过空气传播而来更不可能,若是如此,又怎么可能从一年前到现在这毒一直还在生效呢?而且同样的,为什么只有天龙马中毒?”
三人站在院子里沉默不语。他们都知道,现在只是确定了天龙马发狂的原因,但如果不能查清毒素来源的话,李晋不管怎样救治这些天龙马都只是徒劳而已。
“我能再去看看马匹的草料么?”李晋不甘心,想了想还是问道。
“我带你去。”李瑜了头,随即对李舒弋抱拳道:“将军,我们先退下了,事情有进展了再来向你禀告。”
李舒弋若有所思地了头。就在李晋二人快要走出院时,他又突然出声叫住了李晋:“子,如果我现在建议军部撤离这处军营,会不会就能避免中毒了呢?”
李瑜吃惊地望着李舒弋。别人不明白,他可清楚地知道,若要放弃这处经营上千年的军营,那损失可能会是个天文数字,哪怕不至于让李家就此倾覆,至少也是伤筋动骨。
李晋却是在思考这个提议得可能性:“因为不知道毒源到底来自何方,所以这个方案到底有没有用,可以用两个手段来检测。其一,李琴琴他们在天骥城里呆着,那他们的天龙马会不会出现同样的状况呢?其二,我用刚才的手法缓解一部分天龙马的症状,再让他们离开军营休养,观察他们之后会不会很快又开始出现发狂的症状。”
李舒弋闻言眼睛一亮:“我这就向天骥城传递消息,密切注意今年被退回城内的新兵的魂宠状态。同时,李瑜你那一个队的所有人,不可再接触军营内任何人或物,立即返回天骥城,以监督东城门城防的名义驻扎在城墙上,不得有误。”
“遵命!”李瑜应声道,随即便又风风火火地朝校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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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李晋在李瑜的带领下到达军营马场时,正好是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