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睡衣,那层轻紗就像透明的玻璃,不,根本就是透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裸的一丝不挂。既然如此,她那**毕露的曲线美的线条,更是沟壑分明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王憨和弥勒吴都是善于个俏皮话占女人的便宜,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也只是嘴上的快活而已。再那也都是别的人,而不是自己曾爱恋过的人,也可以这么,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自己的爱人“吃豆腐”的,因为两个人已同床共枕,耳鬓廝磨,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玩过,已没有新鲜感,已挑不起了兴趣。如果有这种男人,那么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绝不是真心的爱这个女人。
王憨的脸红了,在这夜晚里,仍可发觉到他脸上的红光。脸红的人大都会低着头,王憨也不例外。低头的结果,他就又看到了她那不该看到的地方,自然又想到了曾看到她对着他尿尿的情景,所不同的是,那是她蹲着的,离他较远,有着丛草遮掩,是被他尿尿时巧合的无意中窥到了她那隐秘之处,而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像是有意送给他观赏她那诱人的隐秘之处。
孙飞霞对他嫣然一笑:“你既然敲了我的‘门’,而我又给你开了‘门’,那你为什么不进‘门’来?”
白痴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王憨不憨,当然明白。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如果掉头而去,无疑的,那他是存心来羞辱这个女人。王憨可比猴儿精,所以他没做糊涂事,况且还有刀把被她攥着,若那样做,他也会跟弥勒吴一样,让她狠、怒,惹祸上身。
他进来了,只是他想的却是她为什么还不敢快穿衣服?难道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和一个未结婚的女人,差别竟有那么大?还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吃人家东西嘴软,拿人家东西手短,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只要没有贪念,看你能耐我何?
“坐下吧……”孙飞霞殷勤道。
“不,我站着就好。”
“为什么?在这种情形下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站着的,难道你不想……”孙飞霞近乎露骨地,同时她的双眼火辣辣地直盯着他的那生命之根,没发现他那东西硬棒棒的**,有了生命之力,产生了对她那渴求的**,有些失望的表情,显然她那对于男人产生的诱惑力,对于他王憨没有产生效用。
其实她哪里知道,就是在刚才,王憨已躲过了一劫,就算他有此心意,也绝对没有那么快的反应。何况人的肌肉并非完全都是随意的,得接受大脑神经的支配,王憨连她那想进也没想,当然是疲软无力的。
孙飞霞有些无奈,压了压欲火,只好再问了一句不想问的话:“是不是我误会了你的来意?”
王憨醒悟过来,答道:“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