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酒醉之意,恐怕任何时候也没有向现在这般清醒。弥勒吴之所以能喝那么多的酒,是因为他有着千杯不醉的酒量,而这个秘密,也只有王憨一个人知道。所以王憨与他一块喝酒时,从不与他赌酒,甘拜下风。
今夜,无风,无月,更无星光,是个阴天,因为天上的云层好厚好厚,看样子快要下雨了。弥勒吴在床上用棉被做了假人入睡的样子,如狸猫般的从窗户出了他住的房间,匿影藏形,悄无声息地行动。狸猫走路是不带一丝声响的,因此他也没惊动守在他住房门外看守的黄燕、丘英二人。
这是哪里?他想要知道。这个女人虽然看着漂亮美眉,但颇有心计,始终没有告诉她的名子,不知其是敌是友,为此,他想要知道她的身事。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庄院,好像只有她一个美妙的女主人,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有许多的事需要他去观察,去剖析,他又怎么能睡得着?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没有人告诉他想要知道的事,他只有自己去找答案,以免被她人向在奉南县城孙飞霞家被那丫头给陷入水牢,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车之鉴,为防患于未然,他应该变被动为主动,才能有所防范。
他发现一处屋内透出灯光,既然有灯光,屋内就一定有人。他便沿着灯光来到此屋外,便往里偷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感到惊讶,虽然判断屋内有人不错,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屋内的人竟是他——大少李彬。
他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奇了怪了。看他的样子,疯病似乎仍没有好,因为他坐在那里,正把一盆摆在桌上的梅花盆景,一片一片的弄碎它的花瓣,是那么的痴呆。若是一个正常的人,不会有这种无聊的举动,也只有一个疯子,才会有这种荒诞不经的行为。
弥勒吴发现到他的目光中,包含有许多让人难懂而又复杂的神色,奇怪的是,他不再摧残那梅花盆景,变为了对它精心的梳理,像是个喜爱梅花的痴情汉。
弥勒吴愈发的感到奇怪,为能观察仔细,更是靠近窗户时,听到:“你该吃药了。”看到那位陪他喝酒的美人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端了碗汤药,轻声对李大少。
“可以不吃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李大少的回话让弥勒吴着实吓了一跳,这哪像一个疯子的话?而且底气十足。难道他没有疯?若是没有疯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会把一盆好好的梅花盆景给扯弄得惨不忍睹?弥勒吴疑心重重,为能察看到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疯子,便又轻轻的蹑手蹑脚,借着窗外花木扶疏的阴影,将脸贴近了那窗户。
突然,屋里的她和李大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在同时抬眼外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