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和他‘弥勒吴’……”
“理由?”白衣人只冷冷的了两个字。然而这两个字却无疑像两柄大锤,一下子砸中了黑白双煞二人的心头。因为他们知道,这理由一旦出来后,只要落入别人的耳中,就成了自己丧命的理由了。
“我们……我们只想吃他们的肉……罢。”白煞老二眼珠骨碌碌一转,意图狡赖道。
白衣人嘲弄:“是吗?”当“吗”字余音还未落之时,听得白煞老二惨痛地叫道:“妈呀!”一只右耳落在了地上,蹦了两蹦才停止下来。刹那之间,白煞老二的半边脸上,以及穿的白麻衣襟上,甚至于地上,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
毕竟他话心虚,贼眼盯着看白衣人,而就在他刚瞧见他身上外衣一动出现一道白色的闪光时,忽觉自己耳朵一疼,而他的外衣又瞬间合拢了。他知道是自己谎受到了他的惩罚,没想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很想弯下腰拾起自己的那只耳朵,可是已痛得连站也快站不住了。
现在他眼睛瞪得像快凸出来一般,直瞧着那只模样古怪的耳朵,用两只手拚命地捂住流血的地方,哭丧棒也早落在了自己脚旁。开始他怎么也不相信那只耳朵会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而他感觉到疼痛,一摸才知道自己少了只耳朵,才确信是自己的耳朵。
“那就是你的耳朵,绝对错不了,我已事先警告过你,你既然明知故犯,这就是你谎所应有的代价。嗯,这样也好,以后别人再也不会分不淸到底你们两个,哪一个是哥哥,哪一个又是弟弟了。”
黑白双煞受其奚落与嘲弄,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用仇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才知道对方话言而有信,什么就是什么,绝不是开玩笑,虽然他话的语气仍然有着开玩笑的味道,既然取了他老二的一只耳朵,不定下一步会取他们俩个的什么,或许是眼睛、鼻子,或许是手、脚,我的天!不定连吃饭的家伙都得搬家。他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想到,是打或是逃?
白衣人警告:“不要心存侥幸,无论你们想干什么,我敢保证你们在还没做之前一定快不过我,若不老实,可不是仅掉耳朵的问题了。现在,可继续我们的话题,你黑煞是哥吧,你来回答,可记着他那只耳朵,我不希望你和他一样也少一只耳朵。你就实话实出理由罢。”
黑煞听到他那掷地有声的话语,急凌凌打个冷战,惊恐的退后三步,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其声如哭啼般地道:“我……我……你……他……他们……唉呀!”却什么也不出来。
白衣人明白了,只得转头又对着白煞老二道:“还是你吧,不过出现后果可还是要你负责的。”后来的“你”字却是对黑煞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