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是你在叫我?”
皇甫玉梅笑了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应该叫我玉梅妹,别再你呀你的称呼,不仅难听,还显得有些生分。我伺候你这么几天,难道对我照顾你还嫌不周到不满意吗?憨哥,我大姐托人传话说,你的药一定得按时服用,还有要你千万不能妄动真气,否则,预期三个月可以养好伤,恐怕要三年才能养好。在我精心对你的照顾下,只要听从我的,不动真气,我相信憨哥不需要三个月既能养好伤,能恢复过来体力。我说的可不是空话,既然我也是‘神医武侠’的女儿,虽对医术没有我姐那么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就武功而言,虽然我不习武,不与人争强斗狠,但自保还自信没有问题。”
王憨说:“玉梅妹,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这条命是你姐姐给的,也是照顾我帮我痊愈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感谢还来不及,哪敢不听玉梅妹子的话?再说我还真怕要我三年都躺在床上!”
皇甫玉梅劝慰道:“你知道就好,我钦慕憨哥英雄好汉的为人,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自己的身体也只有自己珍惜保重才行!”她说完话,对他投过来语意未尽的奇怪的一瞥后,脸上泛起了潮红,又端起洗脸盆走了出去。
王憨只道这儿是他曾来过的梅花山庄,通过与皇甫玉梅的谈话交流,没想到此处梅花山庄与他前到过的梅花山庄不是一个所在,竟相距有数百里之遥,居然到了临江的另一个梅花山庄。皇甫玉凤深知狡兔三窟的重要,在其父皇甫擎天在世的时候,就已在此靠山临江的所在秘密建立了另一个秘密的梅花山庒,以供在危难之时退缩在此梅花山庒,以避江湖上掀起的腥风血雨的杀戮。皇甫玉凤为给自己留下退路,才把其妹皇甫玉梅给秘密安置在这里,不让她染指江湖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打打杀杀,以免惨遭屠戮。
待第十六天的黄昏,皇甫玉凤回到了这里,看她风尘仆仆的,有些憔悴,也有些疲惫,却还仍细心的检视了一下王憨的伤势,说他在她妹子的精心护理下,恢复得较快,不会用三个月身体既能恢复过来。然后她就用细木条做成了一个架子,把王憨自颈至腰给固定了起来,并且说了一句让王憨最为开心的话:“你现在可以起床了,也可以走动了,当然是要非常小心才行,否则牵扯到伤口,可会痛得又让你喊妈哩!”
王憨想起她当时开玩笑的那一句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个人在屋子里躺了十几天,一旦可以起来,心情也就舒畅多了,最迫切的当然是想活动活动身子,希望走出屋外看看,果然如皇甫玉梅所说,便惊异地问她:“这里不是你原来的家?”
皇甫玉凤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当然是我的家。”
“可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