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茫然不解的点头,因为他们实在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也都想知道原因。
“你们俩才真是蠢货,告诉你吐了,我把我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事情就这么简单。”
“那......那你是装醉......”阚山虽然有些惊异,却假装镇定地说。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装醉总比你们俩谋财害命好上太多了,太多了......”
“你知道我们的意思?”刁钻惶恐不安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唉!说实在的,你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又捏又掐了好半天,起初嘛,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一见你拿出匕首要削我的手指,我才真正明白了你们的狼子野心。”弥勒吴叹了一口气,幽怨地说。
阚山、刁钻二个人财迷心窍以外,并没毛病,岂会听不出弥勒吴话里的调侃?也或许他们认为弥勒吴衣着华丽,行动潇洒,满有福态之相,是只肥羊,定能从他身上榨出油水,根本没想到其他方面,也没把弥勒吴放在眼里。
阚山阴沉地说:“嘿......嘿......你既然知道了我们的意思,那么何不干脆点?”
弥勒吴古怪地看着对方,蓦然吼道:“阚山,我看你真是活见鬼了,既然打主意打到我弥勒吴身上来了,你们何不打听打听......”
“弥勒吴?你是哪个弥勒吴?你......你不是叫个整你吗?”刁钻这下可惊慌了,似乎觉得他在玩弄他们。
弥勒吴哈哈大笑说:“我的儿,连‘整你’都不懂?你们笨喽,真是笨喽......”
两个人嘴里同时把“整你”念了两遍,才恍然大悟,可不?人家正是为整你来的。人有名,树有影,然而利欲熏心的这两个人,当时仿佛已忘了人家是弥勒吴这回事,现在看他们的样子,简直已把弥勒吴当成了待宰的一只肥羊。两个人脸上流露出兴奋的表情,从看弥勒吴的目光中,真像是发现到一个大金元宝一样。
弥勒吳不憨不傻,岂有看不出之理?便嘲讽说:“我的儿,你们俩现在馋涎欲滴的样子,好像是狗见了骨头似的,怪怕人哪......”
阚山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嘿嘿......弥勒吳,对、对,你是弥勒吳,一点没错,相好的,打个商量如何?”
弥勒吳歪着头看着他,想不出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而且他心里也感到着实的窝囊,因为在这以前简直不可能发生的事今居然发生了。难道人一倒霉,连个此九流混混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人人都可欺负?他一想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