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像我心中什么?你是弥勒吴呀!还能像什么?难道要我说你像我心中的香油壶?”
弥勒吴甩了甩头,沮丧说:“那么为什么街上的人,看我的眼光,都像看到一堆牛粪一样?”
“是吗?”白玉蝶超前两步,她回过头仔细地看着弥勒吴一会,然后再看看街上的行人,莞尔一笑,笑得弯下了腰,甚至连眼泪都已流出。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竟不停地笑......
弥勒吴尴尬的表情还真和一堆牛粪差不了多少,心里起伏不定,不知她笑的用意,只能看着她笑,看着她不停的笑。
许久之后,白玉蝶才直起腰,一面擦着眼角,一面还是忍不住的笑着说:“你......你是不是认为......认为我和你在一起......就像一朵鲜花......插在......插在牛粪上一样......”
弥勒吴难为情的抬手指着街上的行人说:“不是我认为,是他们认为。”
白玉蝶突然正色说:“你是不是那样想,珍珠掺着黑豆卖,一样价钱亏死人?你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说?为什么会那么想,难道你的自信心,你的荣誉感已全消失殆尽?”
弥勒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叹了一口气说:“唉!我,我已不是当前的弥勒吴,是,是个人人追杀的亡命者......”
这的确是种悲哀,若是不经历世态炎凉与沧桑的侵袭,没有人愿意改变自己的。白玉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她为之也感染了这一种无可奈何的忧郁。
没有酒,也没有菜。弥勒吴请白玉蝶吃的竟是冷硬得可把人牙齿给啃掉的“火烧饼”。弥勒吴看着白玉蝶望着手中的硬饼,一口也没吃,为之尴尬窘迫地说:“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本来我是想好好请你吃一顿的,但是......但是你知道我不得不赶快离开......”
白玉蝶轻叹一声,怜悯之心由然而生,同情地说:“难道你要一辈子躲着他们?你这样逃又能逃到什么时候?你要知道你躲得了一时,又岂能躲得了永久?”
弥勒吴忧心忡忡地说:“我......我知道这也不是个办法,可我又杀了丐帮付帮主郝峰山的爱徒贾云,与其丐帮结下了梁子,他们会放过我吗?我虽然知道他郝峰山已背叛丐帮投身于‘梅花门’,成了丐帮的叛徒,可我怎么向其丐帮做以解释呢?他们能会相信我吗?”
“你可以向他们揭发郝峰山的阴谋......”
“他郝峰山是丐帮付帮主,乃是有威望的人,我要如何揭发他?有谁能会相信我的话呢?”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