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你的性命。你想想,你能离开我吗?”
孙飞霞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暗忖,你好歹毒的心,怪不得“梅花门”的人行事秘密,守口如瓶,人人不怕死,个个敢拚命,原来都是受到你的挟持,对你唯命示从,就连我也不得不听从你的摆布,你,你是个魔鬼,你是个可怕的幽灵,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你手里。做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相信你定不得好死。
那幽灵似的的男人淫笑的看着她,伸手不安分的亵渎着她......她从他那手抚摸的部位不时地抖动,感到羞愧与不安,若不是不能动弹,她真想一头碰死,如今落在他的手中,人家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只有忍气吞声,任其摆布与宰割。
他赏玩之后,再次把她放倒床上……她痛苦的哀叫一声,颤抖不止,那被撕裂的伤口犹如再撒上了一把盐,发出无奈的痛苦地呻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此时的她,痛苦不堪,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此时的她,无可奈何,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此时的她,犹如羊入虎口,只有慨叹命运的不及,她还能怎么样呢?
她不再哭泣,也不再哀痛,咬着牙忍受着,心中只有恨,恨弥勒吴,恨这个无人性的男人,甚至于幻想着把自己变做一只母狗,也让他受惩罚,然后咬掉他的鼻子,挖出他的眼珠子......
她为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以这种精神胜利法的想着,想着......想他是不是前走的弥勒吴又折了回来,以易容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没想到他不仅残忍,而且竟还是个虐待狂,气得浑身抖动,不由得再次发出哀叫。他听到她的叫声,更是兴奋,兴致勃勃地说道:“叫呀,叫呀,你叫得越响,我越高兴......”
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虐待与折磨,心力交瘁,凄厉的哀号一声,昏了过去......
他唤醒了她,待她睁开眼睛,知道他已发泄完,忍着疼痛艰难地坐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今身子已给了你,你还把我怎么样?要头一个,要血一盆,给来个痛快的,说吧?”
他假惺惺地笑说:“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不会杀你,我那是爱你,做为一个女人,谁不愿接受男人的爱?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杀你,我会帮你杀掉你的仇人,我会帮你安置属于你的一个家......”
她灵机一动,给其来个顺水推舟,改变语气说:“我既然已这个样了,只得听天由命,来个破罐子破摔了!好男人不会再要我,我这残花败柳只有跟着你听从你的摆布……我求你背过身子穿上你的衣服吧。”
他呵呵笑说:“我与你已成就了好事,还有什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