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面托上了白玉蝶的下巴,一面又淫笑说:“嘿嘿......何况这种风流事,光一个人快活实在没啥意思,就像我一个人吹笛,只能单调的吹出一种声乐,若是你能像会弹琴配合着我,咱俩就会吹弹出一曲合奏声调......”
白玉蝶假装会意地点了点头,又艰难的摆了下头,表示行动不得,不能配合。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浪声浪气地说:“我解了你的穴道如何?只要你老实乖乖的听话,我包你等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活......怎么样?”
白玉蝶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好看,犹如在黑夜里绽放了一颗光彩寺目的钻石,便又点了点头。
他满意的也露出了阴险的笑,不再对她恶声恶气的摆出一付肆无忌惮的蛮横无理的样子,因为他从未见过她这种倾城的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况且这种令男人难忘的笑容,又出现在这个几欲寻死的女人的脸上,使他有着意想不到的惊喜,使他感到对女人光动粗的不行,还得掌握女人怕死的特点,懂得威胁利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玩女人若求得她的佩合,能鸳鸯戏水,玩得不以乐乎,也得会因势利导,掌握策略。
他高兴得如获至宝,一面解着白玉蝶受制的穴道,一面说:“好,好,太好了,打从你一投店,我都被你的美丽欲绝的天仙般的面容迷住了,引得我馋涎欲滴,本想对你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上道,真是听人劝,吃饱饭,妈的,早知如此,嘿嘿......我也用不着在你身上费那么大的功夫了......嘿嘿,好乖乖......”穴道解是解开了,可他怕她临时反悔驾驭不了她,还是留了一手,解的只是白玉蝶的哑穴和她双腿的穴道。
看来他如此采花淫贼做案已不是一次,不知有多少良女毁在了他的手里,在他累次的做案中,积累了采花的经验和玩女人伎俩,他没有完全解开白玉蝶的穴道,是看到她佩着剑,佩剑的女人就像朵带刺的玫瑰花,唯恐被其伤着,落个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猫咬水泡空欢喜一场。
他馋涎欲滴地看着她说:“嘿嘿......大姑娘,你多包涵点,常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尾,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虽无害你之心,但也得防着你点,好在办这种事儿用手的地方不多,我也不用你手帮助我,对你那地方,我是轻车熟路有经验的很,你放心尽管享受吧,待事办完之后,我一定,一定会解开你身上剩余穴道的,呵呵......”
白玉蝶装得很听话,不置可否地说:“随便你......”
他看她如同一只小羊的顺从着他,高兴得那生命之根再次不安分起来。他此时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