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弥勒吴,你如此败坏他的名誉,让他为你背黑锅,看他如何处置你。”
他打了他一顿,算是为弥勒吴出了点气,不容分说的把他扛放在马车里。马车上了路又再颠簸行驶,车厢里的王憨仍然坐在那较舒适的坐垫上,冷眼瞅着对面鼻青脸肿的假弥勒吴,心里再想,“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说法一点也不假,人的名声大了,总会有那么个行为不端的人假借其名做坏事,以嫁祸于人,说不定还会有人假借他的名对他落井下石。
这位假弥勒吴如今垂头丧气,动也不敢动的缩在车厢一角,心中忐忑不安的也在想着王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独独留下他自己一人?
王憨逼视着他,威严地说:“现在你是不是该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
那人听到王憨威严的声音,不由得急凌凌打了个冷颤,心头蓦然一惊,吞吞吐吐嗫嚅说:“我......”
王憨眼睛犀利的逼视着他,严竣地说:“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能看穿你心里在想什么,刚才那三十个耳括子就是说谎的后果,如果你再不老实,让我再听到一句假话,可莫怪我不客气,那可是你咎由自取,我会从你的耳朵开始割,再割你的鼻子,挖出你的眼睛,砍掉你的手脚,然后再割去你那凌辱女人无恶不做的老二,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能说得出,我就能做得到,你好自斟酌,看着办吧,另外我可告诉你,我有把握能分辨得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人惊恐万状,心里的防线完全被摧毁,不敢有所隐瞒,战兢兢说:“我......我叫......叫吴有德。”
“有德?我看你该叫缺德才对。”王憨摇了摇头,抱不平说:“你们乌龟王八蛋也真够狠,杀了人家丈夫,还要轮奸人家老婆......这世上怎么有你们这群人渣、畜牲。”
“阁......阁下贵姓?”
“你给我少攀交情,他们成了死人,我保证你也活不了多久,因为天做孽犹可赎,人做孽不可活,留下你是因为我要急着赶路,以及我有话要问你,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冒充他弥勒吴的?”
“因......因为很多人都说我很像他......”
“你见过弥勒吴?”
“见......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大概两年半前,在......在那扬州孙家寨。”
王憨静听着,虽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是心跳加速,因为两年半前,他正和弥勒吴及孙飞霞三人在那扬州一带,为能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