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叫......叫皇甫玉梅是不?待我见到她的时候,我会向她忏悔,我......我也会转......转告她,你......你真是个值......值得她爱的人。王憨,有她与我......我为伴,我......我也好难过,虽然是她夺走了我......我的心上人,但我也会告诉她,你对她的怀念......”
王憨沙哑地说:“我知道......”
“我......我还有一个是你......你所不知道的秘......秘密,那就是我......我并不是‘梅花门’的头,真正‘梅花门’的头是另......另有其人......”
“我知道,大少李彬已疯了,‘梅花门’也将随着他的发疯而散了......”
“不......不,你错了,真正的‘梅花门’之首不......不是他,是......是一个谁也不......不知道的人,他就像一个藏头露尾的可怕的神秘的幽灵,谁也不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我......我和大少李彬都......都是那......那个人的傀儡,唯他马首是瞻,听......听命于他,因为我......我们一直都受到他的药物‘续命救生丸’的控制......”
这也在王憨的意料之中,因为他和孙飞霞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她的性格及才能,他是清楚的,凭她那两下子,她领导不了“梅花门”这诡秘的庞大的组织,其身后定有个可怕的幽灵在行水掌舵,她之不过是个马前卒而已,今从她嘴里说出来,正验证了自己的推测,果不其然,她身后有个神秘可怕的人,为能听清楚她说的话,王憨竖起了耳朵附在了孙飞霞的嘴边。
“‘梅花门’里的人,每......每一个都......都受到他......他的药物控......控制,所以他们对我......我的叛逆之心大为恐惧,怕受到牵连,他......他们才会置......置我于死......死地。你......你一定要找......找到这......这个神秘人,要......要不然,‘梅花门’永远都......都会存在,江湖上会永......永不得安宁......”
王憨发现孙飞霞奄奄一息,已将断气,不觉大声的在她耳边吼道:“他,他有什么特征?”
孙飞霞勉强的睁开眼说:“不......不知道......”
“不知道?”王憨一听这话,愕然出口说,不禁愣住了。人过留名,人过不留名,不知道张三李四,雁过留声,雁过不留声,不知道春夏秋东,向他这神秘人,来无影,去无踪,不知其什么特征,上哪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