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为示公正,本护法也以剑与你较量一番。”
李侠伸手接过剑,按剑不动,缓缓说:“在未动手之先,在下倒要问问你护法,若是在下侥幸取胜,前辈又该对在下如何处置?”
孙守制哈哈狂笑说:“那本护**派人送你出岛,回去中原。”
“此言当真?”
“老夫诚而有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侠退后两丈,锵朗一声拔出长剑,挽了一个剑花,以示进入待战状态。两旁的蓬莱弟子,纷纷起身退立,八丈宽阔的大厅中,立刻变成一个搏斗的场所。
四个红衣老人身形齐动,倏然拦在孙守制的眼前说:“师兄如此放任对方,愚师弟等实在是看不下去,恐怕此举会遗害无穷……”
孙守制勃然大怒,斥责地说:“尚还未动手,师弟们就认为本门武功不及他么?这岂不是长了他人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吗?”
四个红衣老人脸色为之一凜,面面相觑,俯首尴尬地说:“启禀师兄,师弟们并不是这个意思。”
孙守制反问说:“什么意思?尔等说我放任敌人不加制裁,岂不是对本师兄毫无致胜的信心?师兄有信心打败他,让他不敌当众自刎,这岂不是光大本门的机会吗?”
乔鹏说:“虽然师兄之言不错,但我们是怕他言而无信。”
李侠冷笑一声接口说:“在下出道江湖,还没有自毁诺言过,只要贵派到时能守诺送在下返回中原,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岂能有言而无信之理?你们未免是小瞧在下了!”
孙守制怕李侠再说出讥讽的话来,没好气的对四位师弟斥说道:“等师兄我身死之后,你们有主张再做不迟。”他这一斥责,四位红衣老人脸色一片尴尬,也不好再说什么,晃身而退。孙首制怒视着李侠,鼻中发出轻蔑的一哼,剑势斜指,说道:“你还不动手?”
李侠缓缓暗中运气,表面装做毫不在意,目光一闪,突然长笑一声,有礼说:“无论怎样,护法傲骨雄风,在下深深佩服得五体投地,你我较量,在下无论输赢,决不会记仇,以谢前辈今日解穴之德……”
孙首制一皱眉,冷冷的接口说:“罗嗦,相搏之后,你小子能否有命记仇,尚还在未知数……”
李侠淡淡的一笑,幽默地道:“话总得要说在前面,以免再发生口舌之战,在下认为,护法要能胜得在下,也要千招之后,时间一长,对在下而言,形势大是不利,何不规定招数以赌输赢?”
孙首制嘿嘿一笑说:“那也好,本护法就决定在百招之内取你身上一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