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想牵着妈妈的手去游乐园玩,还想要妈妈给他开家长会。他……”
“妈,您别说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解小静将脸贴着婆婆的胳膊,哭成了泪人。
“这些话妈早就想对你说,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看见你这么伤心难过,妈就狠不下心。”岳大妈一边流泪一边轻轻摸她的头,“我就水保一个孩子,你虽然是我儿媳妇,我也把你当女儿一样疼。妈希望你好好的,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解小静抱着她泣不成声。
岳大妈长叹一口气,抱住她,也隐忍着低泣起来。
看着抱着痛哭的婆媳俩,站在边上一直没说话的穆语看着心酸极了,转过脸悄悄擦眼泪。
“穆警官,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半晌,解小静轻轻推开了岳大妈,哑着嗓子冲穆语出声。
“好!”穆语惊喜地上前帮岳大妈一起扶解小静坐好。
又怕自己这个伪装的警察身份给解小静造成心理压力,她赶忙轻笑着喊了声嫂子,“您还像以前那样喊我穆语就行,我习惯听。”
其实她也不习惯“穆警官”这个称呼。
已靠着床背坐好的解小静勉强笑了笑,又垂下了眼帘,泪水像决了堤似的,顺着脸颊哗哗地往下流,清瘦的双手紧拽着盖在身上的薄被。
知道她在缓和情绪,穆语没再出声,只是一脸怜惜地看着她。
“穆警官,请坐。”岳大妈搬了个凳子给穆语,“我给你倒水去。”
“不用不用,我不渴,谢谢岳大妈。您也坐。”
岳大妈制止想起身搬凳子的穆语,指了指床沿:“我坐这儿就行。”
“穆警官,”解小静哽咽着出声了,“我知道你们最近一直在找后街的老街坊邻居了解情况,其实他们口中的卖*淫*女根本就不是卖*淫*女,她是个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正经女孩,当时在牛辣婆子家租了个小单间。”
“你和她很熟吗?”穆语问。
“也不算熟。当时我在后街口一家小酒楼当服务员,酒楼每天晚上八点半左右打烊,因为我家就在附近,所以我另接下了酒楼打烊后打扫卫生的活儿。有几次我打扫卫生时看见一个梳着马尾辫、长得很瘦的女孩站在酒楼门口看我们贴在外墙上的宣传菜单,却从来没进过我们酒楼吃饭,一来二去我觉得奇怪,有一天晚上就出去问她看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说那些菜做得很好看。我当时以为她想学厨师,笑着告诉她我们店里不招学徒。她说她不是想当学徒,只是看看,然后就红着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