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硬的医生,该放手的就放手让别人去做,别事事亲力亲为啊!”
容缨苦笑:“我不是熬夜,是失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穆语深知容缨的能干,不是遇到特别麻烦的事不至于让她失眠。
“还不是容剑的事儿嘛。自从他向我爹地妈咪摊牌不喜欢女人后,我们家就闹翻了天。家里桌椅盘碗不知道被我爹地摔烂了多少,我妈咪的眼泪每天可以用盆装。容剑倒好,摊牌以后不但不回我爹地妈咪那,连他自己的窝也不回,直接搬去了范利锋的住处。我爹地妈咪去范利锋的家里闹过一次,想逼容剑回家,范利锋直接从厨房里摸出了一把刀,威胁他们要是敢逼容剑和他分手,他就死给他们看,在死之前会把他和容剑的感情公布到网上。容剑也从厨房里摸出了一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说范利锋死了他也绝不独活。我爹地妈咪怕闹出人命,只得暂时作罢。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孟思菡差点没疯,当天就哭着飞回了澳洲。我爹地妈咪回来以后,不敢再发容剑的脾气,就天天在我这里哭啊闹的,搞得我天天不得安生,再这样下去,我都得疯了。我……”
容缨的话音未落,手机就响了,低看头了眼手机,她顿时苦了脸,可怜巴巴地看向秦晋桓,“阿桓哥哥,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