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也不可交给别人的。”
连蒹葭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太妃娘娘的指点,臣妾知晓了。”
“都说了几回了,不用客气。”
汝鄢祁木也注意到了这静太妃对连蒹葭的那种包容和慈爱,就像是连蒹葭信中指出的一样,有种纵容之感,可是静太妃与连蒹葭即便是过去有些旧交,也不至于如此表现吧。
岳王自己捉摸了一会儿这件事情:“这与皇叔公并无关系吧?”
“太后娘娘的旧交中可没有什么云家,就像太妃娘娘说的,这京中也没有一个家世足够进王府的云家,更不可能是这太庙里的人,那侍奉佛祖之人哪来的女儿,太后当时来的甚是威武,不论怎么想,若非皇叔公愿意替她做主,她又怎会如此趾高气昂?”
“弟妹这么努定,也不对吧,这太后娘娘对谁似乎都是如此态度吧……”岳王皱着眉头表示不能理解这连蒹葭为什么就这么确定。
连蒹葭微微一笑:“对臣妾而言,太后自己清楚,是臣妾的手下败将,隐了这么久,突然出现,说是谋定而后动臣妾觉得也不该这么有底气吧,突然抱着这么一副必胜的状态,臣妾只能认是什么人给了她信心。”
“这只能怀疑是有人出面帮她仅此而已。”
“后来臣妾打听了打听,有没有什么家世不错的云姓人家,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唯有皇叔公的封地里有这么一户书香门第的世家。”
汝鄢祁木突然想到了自己似乎应该在这岳王面前保持自己钟情连蒹葭的样子,柔和道:“其实蒹葭不用太过担心的,即便是母后想要给,本王也未必要。”
“这就是我确定是皇叔公的原因了。”连蒹葭到是没抓住这汝鄢祁木真正想要表达的事情,而是抓住了自己方才差点忘记的重要的原因。
众人心里都了然,岳王也是知道这太后是做了什么事情的,这件事情他也说给静太妃听过了。
至少在他们的心里汝鄢祁木对太后现在怕是只有摆不脱的生养之恩,表面的恭敬,却不会再有什么母慈子孝了。
太后想要塞什么人进王府,为难连蒹葭,必然会被汝鄢祁木义正言辞的拒绝,可是如果换一个人,就换成这人人都尊敬的廉政亲王,那就是不得不接受了。
“你这玲珑心思,哀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了。”静太妃笑眯眯的喝着茶,对连蒹葭她就是永远都是这样温和的样子,和对这连伊人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太妃娘娘,蒹葭这哪儿值得人夸,分明就是年轻气盛。”汝鄢祁木替连蒹葭找补了一句谦逊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