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帮岳王洗清冤屈吗?连蒹葭!做人不能知恩不报!你明白吗?”
“陛下是承认了吗?”
“承不承认又怎样!你难道要帮一个外人来对付朕?!”
汝鄢祁木对着连蒹葭这么一吼,却立刻慌了,连剑技只是愣了一下,这眼泪扑簌扑簌的就下来了。
“蒹葭?”
汝鄢祁木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是完全不明白,刚想抬手去擦连蒹葭的眼泪,脸色却更阴沉了几分。
“你是在为了岳王而哭。”
连蒹葭只是摇着头,汝鄢祁木想了很久还是用袖子帮她擦去了眼泪:“不说清楚,在你心中既是多疑的君王又是小心眼的丈夫的人可不能理解啊。”
“陛下这么做……真的错了啊……朝臣离散的真正理由您不知道吗?”
“我知道,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他们百分百的忠诚,又怎么会担心呢?”
连蒹葭依旧摇着头:“可是……你可知道这些天,我在想什么吗?”
连蒹葭的敬语是一个都没有了,现在的表情也是让汝鄢祁木不能理解的伤悲。
“过去……不就是这样吗?无论底下的人多么忠诚……也总有一个莫须有的理由被伤害,甚至付出生命……”
在汝鄢祁木的注视之下,连蒹葭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清澈,而汝鄢祁木则是沉迷在这种堪称为美丽的变化中,看着情绪如同乌云从连蒹葭眼中散去。
“无论多么的忠诚,哪怕功勋卓著也会因为君主的一点个人的喜好而走入绝境……岳王就是如此,当年的白晓妮也是如此,若是白晓妮和岳王,早早的就变成了连蒹葭多好啊……”
“什么意思?”
“猫教老虎还留一手,不给自己留下不可撼动的底牌,结局永远是相同的,而且不仅仅是相同,甚至理由都差不多。”
汝鄢祁木完完全全的散开了连蒹葭的头发,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连蒹葭相信他是一个好的君主,但是至少还能作为一个丈夫,通过行为告诉她,他的初衷只是因为嫉妒,而不是作为一个君主的怀疑。
而连蒹葭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根本无暇去顾及他,依旧在流着眼泪,她说不清楚这样的眼泪,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
只是她很快就进入了汝鄢祁木的节奏,算了,已经纷乱异常,何必想要和过去一样简单。
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
容易不仅仅是在这件事的本身,更是在于目标的单纯……
同样的,